出来的,五力弓起步,至今还每日操练一个时辰,宁缺毋滥!”
大阿哥听了,不以为意,道:“步射跟骑射是两回事儿,你还是别太好高骛远,奔着第三使劲吧!”
七阿哥一直沉默没有说话。
是骡子是马,明天就见真章了。
又不是小孩子,嘴上论输赢没意思。
四阿哥盘算了一下,晓得自己希望不大,不过也得摆出姿态来。
这是汗阿玛的恩典,他们不当回事,叫御前怎么看?
不管稀罕不稀罕,都要表现得热络来。
五阿哥见大家如此,有些不放心了,道:“别争来争去的伤了和气,要不咱们跟汗阿玛说一声,行围就行围,别排名次了,那一百蓝甲,咱们均分吧!”
那样的话,一家十一副,也是四百两银子一年。
大家都望向五阿哥,见他一本正经,竟是真的这样想,都是无语。
五阿哥手头比旁人富裕,所以对这蓝甲就是嘴上说的热闹,心里可有可无。
毕竟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他是说的真心话,不是贪图这个。
他的私房最厚,古董珍玩随便拿出来一件,折几百上千两银子不成问题。
他是不乐意大家为了这个,生了嫌隙。
他见大家不吭声,道:“我说的不对么?非要比试,再争出心火来,别伤了情分!”
大阿哥摇头道:“汗阿玛既吩咐下来,按照来就是,不必说其他。”
老爷子就是要让大家争,没有明天的事,也会有其他的事儿。
三阿哥道:“是啊,汗阿玛这是怕咱们不会当家选人,也要考较的意思。”
五阿哥听了,就道:“好吧,那大家说好了不许恼啊,汗阿玛的恩典又不单这一回,这回没排上,还有下一回!”
大阿哥道:“放心,都大了,不是孩子,爷们赢得起,也输得起。”
跟四阿哥一样,大阿哥这里也矛盾着。
他觉得自己要是表现出色,那汗阿玛未必欢喜;可要是表现差了,说不得要被怀疑藏奸,所以还得全力以赴。
三阿哥带着幸灾乐祸道:“九进三,比十一进三强啊,八阿哥还禁足呢,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老十四今年随扈了两回,这次汗阿玛却没川他来…”
大家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十四阿哥不用说了,就算是来了,也是凑数的。
不过以十四阿哥的脾气,晓得这回行围还牵扯奖励,指定要难受加倍了。
至于八阿哥,还真是有一争之力。
总共就今天一天准备时间,大家闲话几句,也就散了…
南苑距离京城三十里,快马两、三刻钟就到了。
舒舒这里,见了春林,听了明日行围的重要,也很上心,立时打发人叫了福松、曹顺等人。
这几个,福松、邢江跟桂元是能上场的,曹顺可以后勤统筹。
缺少一个老成人。
舒舒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请黑山。
衙门封印,黑山如今也闲着。
只是黑山在正红旗当差,不好代表皇子府出面。
可以努力争取,但是吃相不能难看,否则得不偿失。
七百二十两银子,二十年下来才一万多两。
一百年下来七万二千两。
就算争取不到,舒舒也能给儿女赚来这些银子。
舒舒就放下这个念头,只鼓励福松道:“爷既来了兴致,你们就陪着争一回吧,跟侍卫、护军们也交代了,要是咱们府得第三名,每人赏一年的俸,第二名两年俸,第一名,就每人赏三年俸…”
说着,她吩咐白果道:“将装好的一等荷包拿出五十份出来,再将压岁荷包拿十份!”
她晓得自己的短处,就是这些护军都是府里操练,没有实战。
如今只能重赏,来鼓励士气了。
一等荷包里是二两银锭子,压岁荷包里是二两金锞子。
白果下去取了。
舒舒跟福松道:“若是大家表现好,尽了力,却没有排进前三,就将这些荷包赏了。”
福松应了。
舒舒又望向曹顺,道:“从前头账房支五百两银子,做后勤供给用,今晚在南苑,可以让膳房加菜,不过也提前嘱咐到了,不许吃坏了肠胃,明天要是获胜,再拿出大头来给大家添菜…”
曹顺恭敬应了。
少一时,白果捧着两个盒子过来了,一大一小,都是装荷包。
福松就带了盒子,带着大家下去了。
小松在旁,抓耳挠腮的。
舒舒看了她一眼,道:“别惦记了,御前比试,不能扎眼。”
小松也晓得这个道理,叹了口气,道:“可惜了,要是福晋带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