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发怒莫名其妙,让李元大开眼界。
“一大爷,姑娘挺好,我看上了,就她了!”,何雨柱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明显强忍的怒气。
“傻柱子,结婚岂是儿戏,你一大爷经验丰富,给你把关可是你的福气”,聋老太太好似喃喃细语,但是清晰地传入在座之人的耳中,节奏把握精准。
“柱子,一大爷刚才有点激动,但是,这个姑娘真的不适合你。娶妻娶贤,一定要找一个家教好,善待老人,尊敬长辈的好女子。
你看看这个女人的家庭,哪有这样嫁女儿的,完全是把女儿当作货物。
不急,5车间的老罗头,他家的二闺女贤良淑德,正是良配”。
“哎吆,易师傅,你可不能和我抢生意啊”,王媒婆忍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反击的话头。
“王媒婆,我看啊,以后你也得提高素质,不要什么人都介绍给我们大院”,易中海可是没留一点情面。
“易师傅,你们大院管理的真好,院里谁家相亲,都得你易师傅点头”,王媒婆什么没见过,斗嘴可是他的强项。
“不敢,只是柱子是我从小小看着长大的,他和雨水相依为命,都是邻居,适当的帮衬也是应有之义”,易中海回答的四平八稳。
王媒婆咯咯一笑,转向何雨柱,“从小看大?!小何,易师傅什么时候成你爹了?”
易中海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说话,低头拿起酒杯,轻抿一口,然后定定看着酒杯,好似里面有什么美好之物。
此时的李元和易中海同出一辙,也是定定地看着酒杯。
王媒婆笑盈盈地环视一圈,然后看着何雨柱。
明显可以看出何雨柱咬着后槽牙,脸上的肌肉一起一伏。
“一大爷,我也老大不小了,也知道好赖,院里比我年纪小的都要结婚了,我不想一直拖着。
您也知道,我这人就一个条件,必须样貌要好,起码不能比秦姐差。
今天我好不容易相看对一个,我是不会放弃的”,何雨柱一直低着头,像是喃喃自语。
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然后定定地注视着聋老太太。
易中海正要说话,聋老太太及时插入话头,“吃好了,中海啊,我累了,扶我回后院”。
然后慢慢挪向炕沿。
何雨柱慌忙起身帮着拿鞋,并用手扶着老太太下地坐到凳子上,亲手给聋老太太穿上鞋。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的动作,脸上的笑容都快飘落在地面。
易中海与王媒婆和李元微笑着点点头,穿鞋扶住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全程没有搭理李元和王媒婆,李元起身微笑着送客,王媒婆撇撇嘴,低头吃菜。
出门的时候,老太太拉住何雨柱的手道:“傻柱子,你一大爷没有恶意,是担心你误入歧途。
至于娶媳妇,你们虽然不是父子,但是亲如父子,既然有分歧,就都冷静想想,不要急着下结论”。
说完,转身瞟了王媒婆一眼。
王媒婆全程好似耳聋,一直低头吃菜。
看着何雨柱想说什么,聋老太太及时开口,“行了,我累了”。
送走两人,王媒婆也放下了碗筷,好似刚好吃完。
“何雨柱同志,你的决定是?”
何雨柱求助地看向了李元,李元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路要自己走,才知道好坏;鞋子是否舒服,只有脚知道”。
何雨柱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右手端着,在手中左右搓动,很快好似下定决心,一口喝干。
“自行车票我没有,但是钱我有,小元子,你能搞到吗?”
“自行车票太难搞,但是我能被你搞到自行车,但是二手车,我想想办法,尽量看起来不比新车差。
王姨您问问行不行?”
“那好,我问问,我看行,不行也得行!”王媒婆咬牙切齿。
她也是发狠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和各个大院的大爷相处甚欢。大家和睦相处,共同合作,帮大院里的孩子们搭线搭桥。
没有想到,过去很好说话的易中海今天给她一个难堪,而且是当着两个晚辈,这让王媒婆非常的生气。
她也是有脾气的,不然也无法在媒婆圈打转。
她心中发狠,这门亲事她保定了。如果易中海敢再逼逼叨叨,她就联合其他媒婆,一起孤立这个大院。
到时,看谁着急。
后院聋老太太家。
“柱子怎么这样了,他一个小孩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也不征求我们的意见,就敢决定。
我看就是和前院的李家小子混的久了,也学了一些坏习气”,易中海表现的非常生气。
“中海啊,你今天莽撞了,你不该得罪王媒婆,那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我担心会适得其反”,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