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山伸出手,拍了拍谢宛的脸,凑近时忽而闻到了一股玉兰花的香味,幽幽地钻进他的鼻腔,令他浑身一震:“公主,你怎么忽然这么香........”
“我......我发\\情了.......”谢宛感觉整个人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连说话都吐着热气,很像高烧病人:
“都怪你........我的发\\情期不是今天的........”
“你.......你真的还是演的。”兰鸢山迟疑着道:“你这是发烧,不是发\\情,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宛翻身,压在了床上。
很快,窸窸窣窣的衣服脱下的声音就把一阵莫名的水声掩盖了下去,床头柜的杯子被打碎,打湿了地板。
兰鸢山扶着谢宛的腰,感觉谢宛浑身的体温高的不正常,但是他想不了太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兰鸢山......兰鸢山.........”谢宛眼尾发红,如瀑般散开的头发被攥在兰鸢山的手里,而他的手指则穿过兰鸢山的头发,纤白细腻的指尖不慎划过兰鸢山头顶的几缕银丝,几乎要刺痛了他的眼睛。
“........”生理性的眼泪冒了出来,又被兰鸢山俯身吻去:“别哭,公主。”
他闻着满室的玉兰花香,感觉自己也有点上头了,头脑微微发热,竟然不管不顾道:“公主,算了,我又反悔了,你还是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嗯........”谢宛用力攥紧枕头,咬紧后槽牙,想告诉兰鸢山自己已经给他生了两个了,但是在没力气说,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是又很快活过来。
生殖腔再次被撞开了。
这熟悉的感觉,让谢宛骤然睁开眼睛,他吓了一跳,忍不住推了一下兰鸢山,但发\\情期的omega没有这个力气,兰鸢山用力咬住那块软肉,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牙印,像是标记一样。
“赫——”谢宛瞪大眼睛,盯着挂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眼前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兰鸢山才缓缓松开了他。
谢宛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脖子上都是黏腻的细汗,头发斜斜地贴在脸侧,有种意料之外的风情。
兰鸢山越看越喜欢,但又舍不得再折腾他,只能先行松开他,准备带他去洗澡。
但是把谢宛抱起来的时候,兰鸢山忽然发现,谢宛的脖颈处忽然冒出了一个淡淡的印记,在咬痕的上方,看形状,像是兰花。
“........这是什么,刺青吗?”
兰鸢山有些懵,伸出手戳了戳那印记,自顾自道:“怎么搞的?谢宛什么时候去纹的?”
他兀自琢磨的时候,刚才被激烈的动作所以踹下床去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紧接着,“谢栀白”三个字忽然出现。
手机被调成了免震动的静音模式,兰鸢山没有注意到这类似于求救信号般的电话,还在盯着谢宛脖子上的标记暗自思考,丝毫没有意识到,还有人在一刻不停地拨着他的电话。
几分钟后,拨打电话的人也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又遇到了什么事,长久没有人接起的电话终于暗了下去,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很快,一条消息就被发了过来,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名字和语气,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焦急和惶恐——
“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