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正考虑要怎么把她送回去,岑蓁依稀感应到他身体短暂的离开,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不准走。裹住她的浴巾因为这个打开的动作倏然落地。
岑蓁只着内衣的身体猝不及防暴露在眼前,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呼之欲出的圆润上,孟梵川只一眼立刻拉回视线。微顿,在心里贡献了今晚的第二句脏话。
孟梵川偏开头,想抱岑蓁回房,可她一双手紧紧搂着自己,他动弹不得,只好换了姿势,托着她的臀把人一把抱起。岑蓁很自然地便枕到他肩上,胸前酥软不讲理地压过来,挂件一样不松手
孟梵川深深吸了口气,再次在心里确定这个女人的确了不起,醉了也有各种本事折磨他。
孟梵川努力保持视线的水平,抱着岑蓁回床上放下,岑蓁箍着他的腰,孟梵川不得不花了些耐心,刚把人哄好放平,胳膊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金属的,有点凉。怕硌着岑蓁,孟梵川随手就打算拿开,却在目光落过去的那一刻顿住。
房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芒的光线下,他清楚看到岑蓁说已经
扔掉的那块手表,安静地放在她的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