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虽然不错,又有什么用呢,她缺的是能办事的人,又不准备跟他发展感情肖芥子怅然咬着筷子,顿了顿重新振奋:行吧,能白吃几顿饭也是好的,聊胜于无,回头吃腻了,朝他要笔分手费,不是,答谢费,就各走各的吧。她埋头专心吃饭。
她不问,陈琮倒是有话问她:“你是不是知道葛鹏的事?
肖芥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葛鹏,那个火车站接站的司机。
肖芥子想起来了:“他啊,知道点。
陈琮的心砰砰跳,葛鹏失踪的那个晚上,这位肖小姐也在宾馆里,从时间上推算,两者之间确实可能存在交集。”他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失踪?
肖芥子想了想:“不知道,不好说。
这什么态度啊,陈琮气了:“你后来跟金媛媛做交易,利用她拿了万能卡、进了宾馆,那之后,为什么失联、涮人家?‘肖芥子听出他语气有变,抬眼看他,慢慢说了句:“你在质问我啊?
她把筷子搁下,不吃了
“你都说了是‘利用’,利用完了,还有必要保持联系吗?
陈琮说:“你们是在做交易,她履行了她的部分,你至少得讲信用、履行承诺吧?
肖芥子冷笑:“我不告诉她,是为她好,一个小服务员,知道了自己能力根本就搪不住的、不该知道的事,我怕她没命活!说完了,准备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陈琮说了句:”她已经死了。
肖芥子愣了一下,瞬间忘了要拍案而起的事,顿了顿,又在椅子上坐实:“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昨天,我开车回到宾馆的时候,她从楼上跳下来,说是因为抑郁,自杀。
肖芥子没再说话,她跟金媛媛没什么交情,如她所说,纯利用,但一个前一天才跟你说过话、有过交接的人,第二天就死了,实在是有点.....让人唏嘘她有点奇怪:“你跟她什么关系,为什么帮她追问这事?
“朋友
肖芥子好像并不相信,不过这不是重点,她想了想,问他:“你确定想知道吗?
“葛鹏这事,绝对是滩浑水,我只窥到点边角,就已经觉得很危险,决定绕着走了,反正跟我也没关系。你确定要知道吗?奉劝你一句,如果你只是当猎奇八卦来听,那听不听其实无所谓;但如果你是想为他们出头,可得想好了,一旦掺合进去,下一个死的,可能就是你。陈琮身子一僵,半晌没说话。
他是对这事好奇,也多少有些愤愤,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那不代表他做好了彻底搅和进去、甚至送命的准备,说到底,他跟金媛媛姐弟,也只是萍水相逢汤锅里的汤汁越烧越少,渐渐露出沉在底下的大骨,服务员过来加汤,壶嘴处细细注入的汤水缓缓盖过大骨,像及时掩埋了行将暴露的秘密肖芥子的手机突然响了
吃得差不多了,正是有精力应付各种实发来事的时候,肖茶子随手接起。顺便抽了张纸中擦嘴:“喂?那头传来苗千年贱兮兮的声音:“肖妹妹啊。
肖芥子皱眉,吃这么惬意,突然听到这人声音,还真有点反胃:“什么事?
"你今晚有空吗?要不要过来拿东西?
"拿什么东西?
”肖妹妹,你忘了吗?说好给三天,到今天,刚好是第三天。东西我还专门找人包装好了,给红姐的,可不能马虎。卧槽,煤精占卜镜,他居然拿到了
肖芥子压低声音:“你怎么拿到的?
苗千年嘿嘿笑,居然还卖起了关子:“使了点小手段,我说过,红姐想要的,我怎么着也得办到。肖芥子说了句:“好,我马上来。
没追问,也没有在语气中露出太多惊喜,省得让这人更加得意。
挂了电话,她迅速起身,同时收起那张空白契约:“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要忙,下次再找你。她走得飞快,快到门边时,陈琮突然叫她:“肖小姐。
肖芥子回头
陈琮说:“不正式认识一下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也是,坐下就开始掰扯,还没交换过名姓
肖芥子说:“我叫......肖小月。
反正也不准备跟他有太多牵扯,随便打发一下得了。
陈琮笑起来
肖小月,这是瞧不起他的智商吗?他从小玩拆字谜,“肖”字拆成“小月”,他能看不出来?
他说:“肖小姐,昨天谢谢你了,我叫陈耳东,以后还请多关照。
肖芥子本来一步都快迈出去了,闻言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嚯,改名叫陈耳东了,还有点小脾气呢。
陈琮还是对着她笑,眼角余光瞥到桌子底下那盆“静心又美丽”的蝴蝶兰。
她忘带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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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千年打完电话,兴奋地直搓手,原地兜了个圈,实在不知道该千嘛,又回到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