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有苦别人不懂你应该最懂,以后多想想这些。”
“嗯好。”舒易辰点了点头,凑过去讨好地替白萍捏肩膀,“妈,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再生气了,以后我会改,会变得更强。”
“好了,不说了,说正事,过两天我让你爸出面,请刘副市长吃个饭,你想办法让舒灏然出席不了,我来会会那个刘宏。”
“ok,交给我来办。”
白萍叹了口气,舒易辰沉了沉眼,既然舒灏然把他和他妈搞得这么狼狈,那他也一定不会让舒灏然好过。
程忽然主动邀
请吃饭的时候,舒灏然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他还是按时出席,笑得一如往常般无害。席间都是些不认识的人,程一一介绍,大多是消防那条线的,职务各有大小,笑容各有意味。众所周知,酒店里消防安全是很重要的一关,舒旌宇一直注重和消防这条线上的关系,程几句话一说,那架势就一个字:喝!
舒灏然没有推说前几天喝狠了伤了胃,因为这样说也是白说,这场酒他估计是躲不开,但他也不是白痴,豁出命被人坑,而且他也答应了安安,会好好照顾自己。
“这样,大家既然都是消防线上的好朋友,那我就说几个人看看大家熟不熟~”第一杯酒干得爽快,在座的都是年轻人,又都是当兵出身,就算一开始受程交代,这会儿也兴致上来,起哄说好。舒灏然不疾不徐说了几个人名,这些人不但在座的几个肯定认识,而且恰恰好官衔比他们大个一级半级,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杀鸡焉用牛刀。
“这么开心,不如叫出来一起喝一杯吧!”
“都开席了再叫人家来不好吧?”
“对对,而且都是中队长和教导员,不如下次再请”
“试试看,说不定就来了呢?哈哈哈~”
第二杯酒下肚,舒灏然“借酒装疯”,才不管众人怎么劝阻,拿了电话就打。他会找的人当然会来,要说消防这条线对酒店来说很重要,那么“安居”自然也会和这条线上的人打好交道,而要说程的爷爷是上将,在部队里吃得开,那么舒老爷子他们肯定也有两把刷子,战友没退伍的,在部队里官职怎么也不会低。所以拼关系,舒灏然不一定会输给程,更何况程就仗着军三代耀武扬威,而舒灏然是真的明白该在什么时候,欠什么人情,做什么事情。
很快,嘴里说的几个人就放下了手里的事赶了过来,这是多大的面子不言而喻,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酒席的画风一变,再不受程左右,到了最后,反而是程喝得最多。
“我哥跟你什么关系我不管,我只告诉你,我爷爷和你爷爷关系还不错,而我爷爷喜欢我,不喜欢我哥~”舒灏然在酒席散场的时候,故意跟程勾肩搭背,说着“悄悄话”,“你以后再帮着我哥坑我,我肯定会对你不客气,我告诉你,到时候殃及到你家你爷爷,可不要怪我,哈哈哈~”
像是说的酒话,却让程惊得酒醒了一半,他略微有些困惑地看了看身边的舒灏然,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他,只读出了一些威慑,明白了这个人不像看上去那么好惹,至少比舒易辰要厉害得多。
回到家,舒易辰满意地看着舒灏然往返厕所好几趟,吐了又吐,胃疼得几乎直不起腰,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舒灏然其实没有喝很多,但这样的反应多少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胃溃疡是真的,前面几杯酒也是实打实的。舒旌宇一如往常地骂了他几句,回房间生闷气;白萍一如往常地关心了他几句,回房间劝舒旌宇;最后舒易辰一如往常地阻止他留在家里,非要送他去医院,聊表哥哥对弟弟的所有关心。
这样的一家子人,真是够够的,让舒灏然感到好笑。
“病人短期内不能再喝酒了,现在已经有胃出血症状,所幸不严重,要是再喝,搞成胃穿孔,就危险了。”医生如实说,说得语重心长。
“听到没?以后老实点,下班就回家,别再乱喝酒了。”舒易辰假装心疼他,数落了几句,让覃凯跟医生去办手续,自己则拿到了手机到走廊上去接电话。
嗡嗡。舒灏然的手机也在这时震了震,他一手压着疼痛不已的胃部,一手有些吃力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来看,就看到陌生号码发来一行字:
【舒少,从今天起我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