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法子,总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看,让他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子,让他渐渐为她痴迷,满眼满心都是她,除了她还是她。
“旌宇,那个时候我也爱你,爱的只看得到你,再看不到任何其他人。”白萍眯了眯眼,眼底流露了些许柔情,端了茶杯凑到唇边,慢慢体会唇齿之间的甜香,喝下极品玫瑰泡制的茶,“只可惜你太怕老爷子了,如果那个时候你稍微反抗一下,我或许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或许会更幸福……”
就像所有豪门的故事,总讲些什么门当户对,所以虽然她和舒旌宇从中学到大学一直在一起,甚至偷偷同居,情窦初开时就做了那档子事,但最后的最后,舒旌宇还是在大学毕业后第二年,迫于老爷子的权威,娶了当时要什么有什么的苏家大小姐苏晴。
她的人生第二次跌入谷底,这个时候她已经和哥哥联系上,她哥为了避讳当年的事,去了国外,一直照顾她的还是他那个兄弟,而所谓照顾,就是帮她租了房子,定期给她生活费,其他全靠她自己。到了舒旌宇不要她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这些年里竟然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朋友,满世界地追着舒旌宇,把舒旌宇当做了自己的唯一,然后一败涂地。
发现怀孕是在舒旌宇和苏晴结婚三个月后,她那段时间因为心情太差,没太在意,所以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不再是个小小的
血泡。像是老天再次给她抛下了绳索,她欣喜若狂地第一时间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舒旌宇,但舒旌宇那段时间刚好和苏晴出国度蜜月了。
这世上像是从来不乏阴差阳错的事,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并附了b超单放进了舒家门前的邮箱里,恳求老爷子看在孩子的面上成全她和舒旌宇,但结果她收到了一张支票,送支票的人要她把孩子打掉,离开这个城市,从此消失干净,她当场悲痛欲绝,哭得声嘶力竭,差一点就真的流产了。她哥哥知道这件事之后,要她去国外找他,并且也希望她把孩子打掉,她在家里的床上躺了三天两夜,不吃不喝,最终决定:出国找哥哥,但留下这个孩子。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老爷子的冷酷无情决断了她的所有希望,后来才知道,那封信老爷子根本不知道,而是很巧地落在了苏晴母亲手里,然后借着舒家的名义,神不知鬼不觉地自作主张替女儿和女婿处理了她这个“意外”。只可惜,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她已经从国外回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的复仇抢夺计划不可能再停止下来……
“喂,哥,是我。”
“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你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来找你,这件事你得帮我。”
再次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脑子里记的最清楚的那个号码。她阻止了儿子的莽撞是没错,但一口恶气梗在那儿,不还以颜色终究不是她的风格。
“嗯……”
半夜,舒灏然从噩梦中惊醒,眼前的黑暗让他略微恍惚,梦境和现实真假难辨,有那么一瞬,他根本无力挣脱梦魇的折磨,身体仿佛僵硬成了石头,满头粘腻的冷汗,一口压抑的浊气好不容易吐出来,先是胃里传来拧绞的疼痛,之后是左胸,尖锐的刺痛来的有些突然,差点让他哼出了声音。
很痛。
胃痛来自于身体和精神的高度紧张,可是心绞痛来自于哪里?他只不过做了个梦,并没有做什么,改变什么,为什么心绞痛会发作?
“咳……”
抬起手开了灯,他半睁着眼在疼痛中慢慢煎熬,慢慢冷静。梦里的情景很乱,许多人在对他说话,有的语重心长,有的冷嘲热讽,有的轻
言软语,有的尖酸刻薄……他看不清他们的脸,辨别不清他们的声音,只觉得周围黑黢黢的空间在不断变小,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压迫到了他的前胸后背,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骨骼和内脏被挤压时发出的诡异声响,他感到无法呼吸,痛苦不堪,却又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像这种没有实情实景的梦,他不是第一次做了,偶尔也能看清人脸认出人来,不过那感觉更糟,错乱的画面叫人心力交瘁,无论梦到爷爷还是梦到白萍,甚至凌慕安,都让他无所适从,因为她们往往有着两个面容,一个是重生前的,一个是重生后的。
重生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但如果真的再在那个点给他做一次选择,他或许会选择就那样死去也说不定。
轻轻笑了笑,舒灏然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步伐不稳地走进卫生间,打开热水,从头到脚给自己一些抚慰。彻底冷静下来,他制止内心消极软弱的蔓延,把所有事情又前后想了想理了理,怎么挑拨舒易辰和刘宏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从内部人员入手消耗白萍的力量,怎么不着痕迹给舒氏树敌,怎么继续发展“安居”,怎么安顿好凌慕安,怎么……从心理学上讲,他已经生病了,精神长时间处于这种焦虑紧张的状态,总有一天会崩溃,但最可怕的不是他“病”了,而是他虽然知道“病”了,还是只能这样别无选择地继续下去。
洗完澡,身体的疼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