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舍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客人的目光兴奋而充满兴味,仿佛在看一场表演。
兽人的目光麻木而灰淡荒凉,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惨叫,求饶,皮带甩在空中咻咻的,仿佛能令人皮开肉绽的声响。
所有声音挤在一起,几乎压出了实质,硬石子一般刮着鼓膜,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疼痛。
洛焉突然有了某种干呕的欲望,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飘过一个念头——段饮冰在刚开始被原主囚禁,在还没能跪下膝盖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目光吗?
她忽然上前一步,挡在少年前面,将手里那杯还热着的咖啡兜头浇在了男人脸上。
声音终于消失了。
洛焉总算轻松地笑了一下。
“抱歉,我爱干净,看见脏东西就想拿水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