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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心脏(2 / 3)

个男的活腻了敢亲你什么时候在哪怎么亲的亲多重亲多久”。

明明自己小时候逮着小栖意像吸猫一样亲来亲去,还因为亲得太频繁把月栖意弄哭了,被他爸抄起鸡毛掸子使劲抽了一顿。

梁啸川深呼吸半晌,比划了几个手势。

月栖意也做了几个手势。

【什么东西】

【好像是手语】

【有没有懂的翻译翻译】

【太快了没来得及录屏】

梁啸川是捡着最迫切想知道的问。

——谁干的?

月栖意:我不知道。

手语是梁啸川为了跟月栖意做朋友而学的。

他刚认识月栖意时,有很长一段时间,月栖意一个字都没和他说过。

梁啸川便以为人家不会说话呢,还在心里偷偷管人叫小哑巴。

因此他去学了手语,杵人家跟前一顿比划——我叫梁啸川今年八岁(故意多谎报两岁)我们做朋友吧你叫什么你几岁了……

彼时年仅三岁的小栖意:“……”

看不懂。

后来月栖意空闲时也学了一点,二人偶尔会如此加密交流一下。

若非程佳滟提起,月栖意几乎已经忘记。

不记得几年前,又一部戏杀青后,由于拍摄劳心费力,月栖意短暂性失明的频率高了不少。

梁啸川急得眼都通红了,可医生的结论也只是要静养,要补充营养,顺带陈述月栖意先天的底子实在太薄了,后天无法完全弥补云云。

于是月栖意那段时间几乎没怎么出门,休养数月后终于稍稍好转一些,才恢复了正常生活轨迹。

某个周末,他在学校图书馆找书。

才走到书架里侧,眼前便忽而陷入黑暗。

停顿片刻,月栖意让手机语音助手打给梁啸川。

对面秒接:“怎么了意意?”

“我在文华阁负二层,”文华阁是A影老图书馆的名字,月栖意手搭着书架横格,道,“刚刚眼睛看不到了。”

梁啸川立时道:“你别动,我马上到。”

梁啸川从大一开始便慢慢接手父辈的工作,平日里要么在公司、要么去找月栖意,真正在他自己学校的时间反而最少。

从梁氏过来很近,月栖意倚着窗台等了约莫十分钟,便听见有橐橐靴声渐近。

因多次无法视物,月栖意的听觉变得灵敏许多。

来人速度不慢,脚步声却又硬又实,明显来自体力上佳的成年男人。

梁啸川常穿靴子,文华阁又处于半废弃状态,月栖意来时一个同学也未瞧见,他自然以为来人是梁啸川。

是以他往前迈步,然而等得腿有些麻,便不禁踉跄了下。

不料对方反应却有些强烈,屈膝大步来接他。

明明这点踉跄完全不会致使月栖意摔倒,可他这么诚惶诚恐地一接,二人脸反而挨到了一块儿。

对方侧抵住了书架免于摔倒,而月栖意的唇落在对方唇角。

气氛凝固一瞬。

主要是对方似乎凝固了,原先微重的呼吸声都戛然而止。

因为月栖意不甚在意,毕竟梁啸川上初中前时不时给他来一下,现下也只是两人长大了而已。

于是他站直身道:“今天很快呀,路上没有堵车吗?”

来人久久不答话,月栖意察觉有异,踯躅着确认道:“……梁啸川?”

“……”

“……哥?”

“…………”

“意意?”

梁啸川的声音从门口边传来:“哪儿呢?”

手机随之振起,月栖意怔了下,对身前人道:“你……”

男人似是回过神来,一语未发,只是后退几步,转过书架朝后门去了。

梁啸川寻过来,抖开臂弯里的外套给月栖意披上,在他跟前蹲下道:“上来,我背你。”

月栖意趴到他背上,外头比室内地下暖和明亮太多,出门后日头晒得人眼饧身软。

月栖意舒服了些,揪揪梁啸川领口道:“……哥。”

梁啸川一听他喊哥便乐,可月栖意长大后不轻易喊哥,他笑问:“怎么,被哥感动了?”

“我是觉得,”月栖意想到方才自己把别人错认成他,两根食指绕了绕,像闯祸的小猫一样有点心虚但不多,道,“好像有点对不起你。”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梁啸川以为他是说把自己叫来背他,强调道,“以后哪不舒服,甭管在哪,立刻找哥,记住没?你只要别管别人叫哥,就不会对不起我。”

月栖意:“……”

还真歪打正着说对了,月栖意莫名笑出声,然后呛了风,偏头咳嗽起来。

“怎么了这,是不是刚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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