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
嚼舌根?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舌吻吗?
小丫头玩得挺花啊!
“就是,能不能借一些高中课本教材给我温习一下?如果有大学的教材那就更好了。”
“你没发烧吧?怎么尽说胡话呢?高中课本我可以找给你,但是大学课本我自己都没上过呢!你真要?”
“真要,我准备一样补考,就多补几个证。我不是要跳槽,就是检验一下自己的自学能力,刘主任已经将我的申请上报了,估计明天拿准考证的时候就解决了。”
“你是说,后天考试,你现在开始温习?不单是高中课程,还要大学的?你确定你没疯?”
“我很确定,有法子吗?”
“那你今晚跟我回去一趟,高中三年的课本可不少,至于大学的,明天下班跟我去一个地方,那里应该有你要的东西。”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就当是熟悉一下,没准我看的就是考点呢?那不就是瞎猫遇到死耗子了吗?”
“哦,原来你是打着这个主意呢!行吧,不过你欠我的人情怎么算?”
“只要不是以身相许都可以,你千万别馋我的身子,咦,你这是什么表情?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娄晓娥,我看错你了,嘤嘤嘤!”
娄晓娥整个人都傻了。
何时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关键这个混蛋刚才又变声了,用的依旧是自己的声音!
用力地在刘光天的手臂和腰间掐了好几下,方才解恨。
这在别人看来是处对象间的亲密动作,在刘光天看来,勾搭进度起码提前完成了一半。
许大茂提前出局,至于傻柱和老聋子,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只要娄晓娥慢慢接受他的存在,迟早可以抱得美人归。
“刘老师太可怜了,刚才我看着都疼啊!”
“娄老师看着柔弱无骨的样子,没想到发起狠来,好可怕啊!”
娄晓娥自然听到了,一张脸蛋羞红,都快滴出红墨水来了。
“都怪你,你赔我!”
“我陪我陪,刀山火海你说去哪就去哪!”
刘光天滑头,故意将“赔”说成“陪”,混淆视听。
“没想到刘老师还是个耙耳朵呢!”
“什么意思?什么耳朵?”
“我妈老说我爸是个耙耳朵,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我知道,嘿嘿嘿,就是妻管严!”
“刚才还耳朵呢,怎么就生病了?气管炎怎么来的啊?”
“去去去去,一群小屁孩子懂个锤子妻管严、粑耳朵的?光福,你也跟他们一起胡闹?看错你了!”
“哥,我没有,我就是好奇!”
越描越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刘光天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不过娄家的婚姻,最终还是要那位娄振华拍板才行。
以他所处地位,所做决定,格局应该是有的。
刘光天觉得还是不够,光是捐出一件轧钢厂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上面那些人盯着他整个娄氏企业呢!
等到两个人的好事临近,可得找个机会跟未来老丈人促膝长谈一番不可。
“笑得那么奸邪,又在想什么坏念头了吧?”
“没,没有,我是那种人吗?”
“是,你就是!就会欺负我!”
“娄晓娥同志,你这话一出口平白污人清白,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儿的,你快点收回去!”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表述容易引起不适,娄晓娥歉意的点点头。
“中午吃啥呢?你今天该不会又带了一个空饭盒来吧?”
“谁说的?我带了好些好吃的呢!”
“哦?怪不得我说那书包挺重的。”
“你你没趁机偷看吧?”
“又不是没见过,还能是满汉全席不成?”
一抹羞红又再次爬上了娄晓娥的脸颊,虽然不是满汉全席,但是她妈可是谭家菜的传人,虽说白案点心不是谭家菜的精髓所在,但是谭家菜的点心也有一席之地。
刘光天自然知道谭家菜,也想过好好结识一番这位谭家菜的传人。
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斩断傻柱和娄晓娥的孽缘,就要从源头上处理。
傻柱之所以能够在大领导面前出彩,就是杨国梁这位公方厂长无人可用,只好带着傻柱去大领导那里献宝。
这要是可以从谭家菜后人手上学个一招半招的,还不随时吊打傻柱何大清之流?
至于鸿宾楼,好像娄家也是拥有股份的吧?
原本鸿宾楼旗舰店在天津,五五年后也在四九城开设了分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