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连忙复述了一遍,没有错。
那老头点头:“这就对了。早点说,也省得受苦。”
他把衣服抽出来。
楚先生躬身用力把那老头顶开。
那老头撞在铁门上发出“哐”的一声。
楚先生像疯了一样捉住那老头对着门上撞:“你个老不死的,竟然想抢我的钱。不管我得罪了谁!!谁也别想拿走我的钱!!那是我一分一分从别人手里骗来的。”
两个阿sir冲进了办公室,一个用警棍指着他:“不许动,站好。”
一个手忙脚乱去柜子里拿钥匙开门。
楚先生像是没听见,眼睛血红,只管捉住老头疯狂地继续撞。
阿sir终于开了门进来,对着楚先生背上就是一棍子。
楚先生这才松了手,抱着头蹲下。
阿sir检查了一下那老头,对同事说:“没死,只是晕了。”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把楚先生拎出来锁在外面的桌子角上。
他们两再不敢睡觉而是在旁边坐着看着楚先生。
楚先生坐在地上,隔着铁栅栏阴森森盯着拘留室里地上那个老头。
那老头睁开眼坐了起来。
楚先生说:“到底是谁派你来拷问我的。”
那老头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爬到水泥床上背对着楚先生躺下,再不理他。
到了早上交班的时候,那老头醒了,坐起来跟阿sir说:“你们是不是该给事主打电话,问他能不能不要追究我的责任。我年纪大了,又喝了点酒,脑子发昏,真的不是有意要砸车。”
那个阿sir气笑了:“你是不是傻的啊,你砸坏人家一辆百万的车,叫人家不要追究了?谁给你的底气啊。”
老头:“那辆车哪里值一百万,他们告诉我,国产车就几万块而已。你打个电话吗,万一事主可怜我呢?”
阿sir:“谁给你说国产车就便宜了。你不要做梦了,事主就不可能原谅你,因为就是事主报警抓你的。他还叫我们一定不准放了你,他已经去准备材料打官司了。”
老头张嘴瞪眼:“不可能,他们还要等我告诉他们银行账号的。”
录像,监控录像。
有了监控录像,不用这个老头也能得到账号密码。
楚先生幡然醒悟,惊恐地对着阿sir:“快把录像删掉,不要让人偷走了。”
两个阿sir一起翻白眼:“呵呵,这是你们互殴的证据,我们要是删了,你们诬陷说我们打你们,怎么办?”
在ktv里,杨守拙和季青韬跟看赛马一样,看那两个人在屏幕里打斗,兴奋得不行。
“加油,干他啊。”
“草,你白白年轻了几十岁,连个老头都打不过。”
李文军却在等楚先生招供。
刚才楚先生报了号码后,他就发了个短信出去。
这会儿他收到了英文写的回信:“该账户余额已全部转出到您的账户上。”
李文军笑了笑,这个楚先生还挺精的,怕说错数字被菜头发现又要挨打,所以只报了个错误的银行。
可惜各个国家的银行账户位数不一样,他数一下就大概知道是哪个国家的银行,再看银行代码,就能确定到底是这个国家的哪个银行。然后通过他自己银行直接掏空了那个账户。
他伸了个懒腰:“回去穗城吧,还能睡一会儿。”
杨守拙:“行吧。后面没什么看的了。”
那个“老板”肯定不会去撤案了。
菜头除了损坏私人财物,还加上了暴力袭击他人,而且是在警局里有监控录像拍下来了,怎么都跑不掉。
楚先生也一样。
进了监狱,这两人基本上就不会活着出来了。
李文军他们回到穗城,睡到中午才叫唐兆年和陶光明起来吃午饭。
唐兆年和陶光明都扶着头。
唐兆年:“丢,这是假酒吧,怎么这么上头。”
陶光明:“我想吐……”
杨守拙骂骂咧咧:“你们两个不能喝就别瞎几把喝那么多。”
五个人点了菜,李文军把包间里的电视机打开,换到了正在播报新闻的港城电视台。
新闻上说今天警方逮捕了两个人,两人涉嫌多项罪名,原本不相识,却在警察局打了起来。真是穷凶极恶,到了警局还不老实。
唐兆年盯住了屏幕:这两个人都算是他的熟人。
一个虽然老了几十岁,可是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
还有一个就是昨天被他叫人打折了手指的那个。
他脑子里有点乱:不会这么巧吧。
不然只过了一晚上,谁有这本事把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