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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思没有理他。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钦天监测算的日子办。”叶倾怀最后发了话。
说完,她略略一忖,道:“文卿,朕瞧着四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宜开卷,春闱重试就定在四月初八。”
“陛下,春闱连着大婚庆典,只怕是有些仓促啊。”文新中叫苦不迭。
“春闱缺人就去找吏部协调,庆典缺人让内廷给你调拨,切不可误了大好的日子。”
叶倾怀态度坚决,无论朝臣如何劝说,她都不肯松口。
朝会便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中结束了。
下了朝从太和殿出来,礼部侍郎小跑着追上了文新中,满面焦虑地跟他叹着口风道:“大人,陛下这是何意啊?莫不是要故意为难礼部,好将我等撤了职?”
文新中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满眼都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陛下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把我们撤职?他图的是什么啊?”
侍郎被反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道:“那陛下何故非要把科考和婚礼的时间排的这么近?这不是要我等的命吗?”
文新中驻足远眺,眼中满是忧虑道:“这科考一旦办不好就要脱了这身官服,到时候谁来操办帝后大婚呢?”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手下一眼,道:“陛下这不是在为难你我,而是在威胁顾阁老。就你我,用得着陛下这么煞费苦心来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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