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重蹈覆辙。此文用意也非赌咒,而在乎警醒。”
叶倾怀拿着那份卷子,又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才缓声道:“你们跪着做什么?都起来吧,去忙自己的吧。”
跪着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太监们这才站起身,继续做起手头的工作来,有的人还不时地用眼偷偷瞥两眼皇帝这边的情况。
“先生也起来吧,朕没有生气。”
见陆宴尘起身,叶倾怀又道:“朕只是觉得此文有趣,只有你,敢把这篇文章拿到朕的面前来。”
她缓缓将那份考卷放回了案上,深邃的目光却始终凝固在那段誊录的策论上,仿佛是透过那些方方正正的小楷看到了风云变幻的万里江山。
最后,叶倾怀轻轻笑了笑,对陆宴尘叹道:“也只有你,能把这篇文章拿到朕的面前来。这就是朕为什么执意要让你来主审明书一科的原因啊。”
她以手握拳,在那份搁在案上的考卷上扣了两下,然后抬头对陆宴尘道:“先生,你留个心,待春闱全部试卷阅毕,记得帮朕看看,这份策论究竟是谁做的。”
“是。”陆宴尘应声。
致敬一下《阿房宫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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