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属下不敢说万无一失。”
叶倾怀默了默。
是啊,整个京中守备都是顾海望的人,便是鹰卫有通天的本领,京畿卫总有借口全城搜捕。届时就算能把人守住,只怕也要暴露鹰卫的存在。
看来就算鹰卫能把人顺利带回京来,要想把人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也是个问题。
如京,盛京之中顾世海伸不进手来的地方,恐怕只有皇宫了。
但是宫中的慎刑司和禁军衙府只管内臣和嫔妃,从不管理前朝事务。将一品的将军关押在皇宫中的事,却是前所未有。
只怕又要应对一大群臣子声泪俱下的控诉。
只是想到这样的画面,她都觉得头疼。
叶倾怀重重叹了口气。
“陶远,你带几个人出京去接顾海望,朕担心他们到了京城附近,还会遇到截杀。”叶倾怀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
陶远应过声,默了一会儿,迟疑着问道:“属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说便是。”叶倾怀道。
“陛下是因何而怀疑陆宴尘有异心?陛下若能告知一二,属下们盯着他时也好有的放矢。”陶远问道。
他直视着叶倾怀,眼底有几分不解和一丝愤懑。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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