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才没心情管他们的破事,拿着包直接走人。
她向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她没有把沈木荷的脸打肿已经很给季远深面子了。
沈木荷见沈知初要走,赶紧将人拦住。
可她又哪里是沈知初的对手,沈木荷长期跳舞,身段柔软,沈知初就轻轻一推,她就摔倒了,然后走廊里就响起女人的惨叫。
“啊,我的腿。”
她的助理从电梯出来看到这一幕,赶紧跑过来。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推她!”助理要扶沈木荷。
奈何沈木荷太疼,根本无法动弹。
沈知初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还能再装一点吗?
特么的,她根本没用力好吗?
季远深就那么看着,作为医生其实他心里最清楚,沈知初刚才不至于造成这样的伤害。
“初初,你先走吧。”季远深替她解围。
沈知初一听,倒是赖上不肯走了,“我才不要这时候离开呢,到时候你女朋友腿断了怪我,有没有伤残当时鉴定清楚。”
沈木荷的助理实在难以忍受,“季少,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荷子被一个野蛮女人欺负吗,你知不知道她的腿有多金贵,真的受点损伤,可不是一点钱能赔的。”
舞蹈家都会给自己的腿上高额保险,把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沈知初可由不得她们胡说,“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拍片子,看看她的腿是不是断了!”
她刚才的力气,沈木荷的脚都没崴到,更别说骨折了。
就作吧!
沈木荷不说话,就坐在地上痛苦的,泪水盈盈的望着季远深。
季远深深吸口气,一种无尽的烦躁感涌上来,“初初,我不会让你赔偿的,真有什么问题我来处理,你先去忙。”
沈知初耸耸肩,“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拜拜。”
沈木荷傻眼了!
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季远深会这么对她。
一激动,她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季远深,你什么意思?”
季远深冷漠的看着她,“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闹什么,腿没事了吧?”
沈木荷:……
就连她的助理也无语望天。
怎么一激动智商也强行下降了。
助理声称有事,先借口离开了。
沈木荷并不觉得尴尬,反而盛气凌人,“季远深,你为了一个野蛮女人要这么对我?”
季远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到底是谁野蛮。”
沈木荷愣住。
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但为了季远深愿意低头。
“阿深,我是气不过。”沈木荷哭着道,“我那么忙还给你做午餐送来,结果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我吃醋嘛,难道这不是一个女朋友的权利吗?”
季远深心累,“我现在不想谈这些,我舅舅到现在都没醒,沈木荷,你来了以后可有问过他一句?”
“对不起阿深,我,我真的是太激动了,太在乎你了才这样的。”
季远深满脸疲惫,“我在这儿要等我舅舅醒来,你有事去忙,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去找你。”
“阿深!”
“荷子。”季远深平静的望着她,“该给你的,能给你的我都给了,如果你还不满意,一定要这么闹下去,不顾及我的心情,我想,我们是走不长远的。”
“是,我放不下你,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心里也清楚!如果把我的这段感情史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我是个男人,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可以无底线的纵容你,宠你,爱你,事事以你为重,可若是这份爱要伤及我的家人,抱歉,我承受不了。”
季远深的话说得很明白,是沈木荷无论怎么委屈,怎么卖惨都无法逃过的坎。
她怔在原地,看到季远深被护士叫走,应该在分析周庭的病情。
那个老东西,怎么不干脆死了啊!
不多时,周庭醒了。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初初呢?”
季远深告诉他,“初初一直在这儿呢,刚才有人给她打电话,她去公司了。”
周庭点了点头,虚弱的抓住季远深的手,“舅舅真的老了,病痛,病痛多,唯一的心愿是想看到你和初初结婚。”
季远深心绪复杂,有苦难言。
才一天的功夫就闹出这么大的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不对。
“舅舅,这个事情不急,我和初初才刚刚在一起,还需要彼此了解。”
周庭缓了几口气,想说什么有没力气,最终睡了过去。
夜晚很快来临。
沈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