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儿公子心绪不佳。”
到底是早已认定的先生,桑沉焉的关切之言脱口而出,“先生如何了?”
说罢方觉得不对,她这趟来是问罪的。
哪还能分心呢。
厉声道:“你让开,我要见先生。”
落玉仍旧试图阻拦,又闻内间传来纪明冷冷一声,
“进来。”
桑沉焉心中的怒气,从东华门一直憋到如今。她一直告诉自己,先生是先生,为人子弟除了关心先生,照料先生之外,不该过于干涉先生生活。
整路的自我劝阻,在纪明这句冰冷得好似数九天的言语之下,终于层层决堤。
她忍不了,也不打算忍,还未进得内间,
便哭嚷开,“先生。你为何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