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他能帮我们一次,那就有可能能帮我们第二次。”
“只要能找到他,不管他有什么要求,朕都可以全力满足,哪怕……是要了朕的皇位。”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哗然。
因为夏朝皇帝的这番话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
居然拿自己的皇位来做交易。
看来他们这位皇帝的格局,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大上不少。
或许是被夏朝皇帝的决心和大手笔所震撼到。
以至于在场的大臣们在沉思片刻之后,齐刷刷跪在了地上,并坚定的遵守了这一条旨意。
只有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面露沉思,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夏朝朝会结束后,夏朝的丞相·高仲昌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内。
而后他支开了身边大多数人,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宅院内。
待他推开宅院大门时,整个宅院如水波一般,荡漾起了特殊的波纹。
紧接着,一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只见宅院内,几个穿着蓝色道袍的佡家正和好几位风尘女子‘玩闹着’。
哪怕已经知道了高仲昌的到来,可这些人依旧没有选择停下。
高仲昌就好像没看到这些一样,直接越过那酒池肉林般的庭院,来到了宅院的主房内部。
主房内部的淫靡程度虽然不如外面。
可那仅是因为主房内只有一位蓝色道袍的佡家。
但就是他一位,却需要十位女子陪同。
其中已经有好几个女子躺在地上,双眼泛白,气息微弱,俨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高仲昌无视了这些,直接来到房间中央那被被床帘围住的大床。
“云鹤道长,你要我探查的事情,我已经差不多查清楚了。”
“哦?”
床榻上的床帘被拨开,一個面容俊朗,眼神邪魅的男子左拥右抱,袒胸露乳的看着高仲昌。
“说吧,是谁这么有本事,居然把碧落观的那条绿鳞蛇给斩了。”
“虽然那老家伙没什么天赋,修为全靠寿命堆上去。”
“可他总归也是元婴期七变的高修,哪怕打不过,跑还是能跑掉的。”
“结果那家伙别说跑了,据说就连元婴都让人给擒了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就连那躲在松山内的老松鹿,可也做不到此事。”
“说吧,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
高仲昌看着床榻上的一身邪气的流云观高修,战战兢兢的说:“具体的情况不清楚,但小的抓到了一位来此菜花县的百姓,他当时躲在城外的山中,恰好看到了当日的情况,并还听到了那佡家的一句话。”
“哦?那人还活着吗?”
闻言,高仲昌似乎早有所料的拍了拍手。
很快的,一个猎户就被家丁给押到了房间内。
看到这个家丁,床榻上的流云观高修·宫子休飘逸的从床上落到他跟前。
“来,抬起头看着我。”
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菜花县猎户颤抖的抬起头。
而就在他抬头的瞬间,便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流云观高修·宫子休,其肩膀上竟多出了一颗秃毛的白鹤脑袋。
这脑袋出现后,竟直接离开了宫子休的身体,猛的扎入到了猎户的后背上。
大量恶心的肉丝从白鹤脑袋中伸出,直接穿入到了猎户的身体内。
在一阵惨叫中,那猎户很快就被那白鹤脑袋给席吸成人干。
做完这一切后,宫子休的白鹤脑袋就再次回到了他的肩膀。
随后这一人一白鹅经过一番无声的交流后。
宫子休就让其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
而后宫子休看向夏朝丞相·高仲昌,很是满意的说:“事情办的不错,等我们破城之后,我可以保你们一家安然无恙。”
“好了,你把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子徒孙喊进来,其他人先带出去吧。”
“是。”
不多时,整个房间就只整下了宫子休一行人。
“师尊,不知你唤我等所谓何事?”
宫子休看着众人,笑着说:“去查查松山鹿源是什么来路,我不信松山倘若真有这样一尊高修在,前几十年会毫无动静。”
“想破夏朝的凡人军队不难,就算没有碧落观的那些老毒物帮助,我们自己都能轻易做到。”
“关键还是在松山那群老不死的身上,若无法拔掉松山那群家伙的根,我们想占据夏朝同样也不容易。”
“我怀疑这松山鹿源根本就不是什么松山剑修,而是那老松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外援。”
“若一切真是如此,那我们就要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