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之前的解读,不过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马俊想要达成这种结果,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其他人来认同自己的解读。
最好的人选,莫过于电话那头的小王了。
因为何浩关于这件事的一切,都是从小王那里听来的。
人总是难免的会陷入一种从众心理。
就好像,假若何浩的想法是对的,但是他发现,自己身旁其他所有人都与他的想法不同。
哪怕何浩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也会去仔细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是身为一个人,难免的。
现在马俊就是要保镖小王跟何浩的观点不同,所以马俊才会问这样一句。
“嗯、看起来好像是的,因为马先生先是跟小姐一起画了画,然后又让小姐自己试了一试,之后好像又有对小姐画的画的点评的样子。”
在马俊的刻意引导下,保镖回答出了马俊想要的答案。
“何老板,你听到了吗?您
的保镖都说了,我是在教何小姐画画。”
马俊的声音有些低沉,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
其实对于保镖小王来讲,他并没有直接承认马俊是在叫何春灿画画这件事情。
他只是说,有这种可能。
或者说,看起来像。
但是马俊并不需要他非常肯定的回答,马俊也知道,他并不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但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因为马俊只需要改变小小的几个字,就会让何浩认为保镖表现的是这样的意思。
这一切,都非常简单,但是同时,又不易让人察觉。
“何老板,您还有什么话要说?”
马俊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如果让不知情的人听来,就是马俊找到了自己被诬陷的证据然后反过来,让让自己道歉的人给自己道歉。
但是何浩也不会就这样丢了面子,因为之前在保镖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马俊弹了何春灿的脑瓜崩。”
现在马俊需要解释的就是,为什么会对何春灿做出这样显得很是亲密的动作。
“小王,你之前跟我说的,马老板对春灿做什么了?”
何浩拿过电话,朝着小王追问道。
“就是马老板用自己的手往小姐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像刚才一样,保镖只是描述了动作是怎么发生的,并没有进行解释,在他当时看来,这个动作的意义。
何浩有些愣住了,在现在的他看来,总觉的小王跟他说的,和前天晚上跟他打电话报告的,根本不是一件事情。
当时的何浩受到的讯息,是何春灿受到了马俊的无良骚扰,最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跟马俊一起上车跑了。
但是现在,他听到小王讲的,只是自己的女儿找了一个画画很好的朋友,让他教自己画画。
这
两件事听起来哪里都不像是一件事情。
其实,这也就是第一观察者小王,在看到了事情发生后,加入了自己的主观判断,并将之传达给了何浩。
而同样的,何浩在收到了小王的信息后,又进行了自己的联想,于是便是达成了之前的那种情况。
而现在,则是何浩接受了来自马俊的信息,中间包含的,是马俊的理解,即是马俊想要何浩理解的。
所以两次相比才会有着吗大的出处。
“当时是我拜托白茴请马老板教我画画的。”
这个时候,一直低着头的何春灿突然抬头说话了。
从刚刚起,其实一直在谈论的,都是关于她的事情,但是她这个第一经历人,却一直都不好意思开口。
但是现在,终于看不下去说话了。
“当时马先生确实是在认真的教我画画,但是我画的不够好,马先生好像有些生气。”
何春灿的脸颊红红的,声音很低,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因为我一直画不好,马先生就惩罚我了。”
贺春灿低着头说完了这些话。
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马俊没有跟何春灿说好,凭借何春灿的智商也非常清楚,自己到底该说什么,才能解释现在这种局面。
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来开口,才能解答何浩一切的疑惑。
她告诉何浩的就是,这一切确实是自己的事情,跟马俊没有关系。
何春灿这个时候才说话其实也是有讲究的,因为如果何春灿最开始就开口进行解释,说这些事情跟马俊没有关系。
那就会让何浩很容易的感受到,何春灿在向着马俊。
这样的话,何春灿之后再说的一些话,就难免会让人感觉是在为马俊开拖解释。
所以刚刚,何春灿才一直都没有开口,直到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