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感地,低声催促:
“少说点呐,赶紧过来啊!痛痛痛、我快死了——我死了你这家伙也别想好过啊,呜哇!你真的不怕死啊杰,你没想过等会儿你的下场吗?”
在友人的催促下,黑发的术师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没有走过去,而是烦恼担忧地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开口道:“……有点太夸张了吧?我真是完全想象不出来你和女人相处的样子,今天见到真是开了眼了,那简直是个人形咒灵吧……?这样孱弱的力量,随手一挥就松开了,你的无下限呢?还是说这种感觉太甜蜜了,舍不得?”
“疯了吧你,我用
它的话你这个婚都别结了。你要是回过神来一定要割你自己的舌头,我真该给你录下来,”友人吃力地分神,狠狠地瞥过来,带着怨恨,“别说风凉话了,好歹过来…相信我啊…你不会后悔的,要死了要死了!痛痛!”
就在丈夫叹着气走过来的瞬间。
“不用了。”
我缓慢地抬头,松开手。
“糟了……”友人瞳孔紧缩,不妙地想要出声制止我出声,话语将将想要开口时,又神色古怪地停在唇边,在薄唇旁缓慢地消逝殆尽,他的眼神一瞬间很冷淡。
我一字一句地道,语气带着刚哭过的哽咽,眼神空寂,没什么办法地道:
“那就离婚吧。”
“既然这样的话……就离婚吧,我和杰。”
“都已经这样了……”
失落地低眼,“反正…你也不在乎了吧。”
如此说出口,袭来情绪的,是说不出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