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出自谁手一目了然。
警察同志们还没来得及动作,安葬完童童的童童妈妈拖着疲累至极的身体到了警局。
这一次她身边多了一位手语老师,童童妈妈用手语比划时,边上的手语老师帮她快速翻译。
“她在问:警察同志,我女儿童童都已经死了,杀人凶手宋曲海只是上了热搜,为什么就不行了?”
“他是未成年人该被保护隐私,那我女儿童童被他杀死再暴尸荒野的消息传得左邻右舍皆知,谁来保护我女儿的隐私?”
“宋曲海的父母甚至隔三差五上门,说我没有管教好童童,童童死了是童童活该。”
“我的童童才五岁,就那么该死吗?”
童童妈妈一边捶着心脏一边用力地挥舞着双手,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警察同志们。
徐鸣别开脸,心脏闷痛。
童童妈妈忽然冲他们跪下去,一边掉泪一边比划。
手语老师看得眼眶发红,声音哽咽着有些空洞地帮她翻译。
“警察同志,求你们帮我女儿童童做主,求求你们……”
徐鸣忙扶童童妈妈,童童妈妈倔强地跪在地上,不住地冲他们磕头,直到最后昏厥。
徐鸣亲自开车和两个同事一起将人送去距离警局最近的普宁医院。
同事们都很不好受:“徐队,这案件是不是结的太快了?”
“还有宋曲海的父母,他们不仅不向童童妈妈道歉,居然还说童童妈妈没教好女儿,这不是往童童妈妈心口扎刀吗?”
垃宝被傅君尧抱在怀里陪小哥哥来医院给额头伤口换药,正好听到警察叔叔们的话。
兄妹三人同时停下来,垃宝最先开口,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关切:“警察叔叔,童童妈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