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
他说话虽然很客气,但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薛幼菱一听,脸色立刻变了。
她要是主动去问,叶昭言肯定就知道是她在捣鬼了。
那她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
绝对不能去!
薛幼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见院子里除了那棵老槐树有些枝杈掉在地上,其余的一草一木都没有任何异常。
她心里暗忖: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
一定是稽斯年胡说八道的。
这人实在太狡猾了!
“好!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不过你要记住,今天的事要保密,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好了,薛姑娘,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没有欺骗你,就请离开吧,这里没什么好留下的。”稽斯年淡淡地说道。
他看也不看薛幼菱,只是右手轻轻擦过佩剑的剑鞘。
薛幼菱只感觉一阵莫名的心慌。
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像他表面上这样简单。
他的眼睛里藏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她咬了咬下唇,随即冷哼了一声,带着丫鬟拂袖离去。
走的方向正是薛老夫人所在的悯珠院。
薛老夫人正坐在房间内,手里拿着一本账册看着,时不时的用毛笔在账册上勾勒出一条条线条,好像很满意的模样。
叶府的许多家产在她手里打理得很是不错,尤其是这两年,收益颇丰都不够形容了。
其中自然包括叶氏母女的嫁妆。
她的眼角余光瞟到走进来的薛幼菱,无奈地叹了口气,立刻呈现一张慈祥和蔼的笑脸,招呼着薛幼菱。
看到薛幼菱就想起薛芷烟做下的破事。
原本薛芷烟是她最为看重的孙女,薛幼菱不论哪方面都要差上一筹。
如今却不能同往常一样差别看待了。
“幼菱,快来坐下。最近身体怎么样了,风寒可好些了吗?”
薛幼菱走到桌边,难得乖巧地坐下。
“我没事了祖母,已经全都好了。”
“那就好。”薛老夫人微微笑道。
薛幼菱从旁边倒了杯茶水递到薛老夫人的面前。
“祖母您尝尝看。”
薛老夫人看了薛幼菱一眼,笑眯眯地说道:“你今天怎么来看我了?是不是被拘久了心里烦闷?”
薛幼菱摇了摇头,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其实,我是有点私事想要请教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