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面容,但是不知为何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他们认识一般。
叶昭言还沉浸在思虑中,她没有料到南越国公主居然会来城北枫月岭这处枫叶衰败的景致,而濯逸白不知为何又身在此处,身旁还陪着东临帝的禁军。
那引她过来的背后之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琨瑜见状,顺着濯逸白的目光瞥了她一眼,见她衣着朴素似是普通侍女,并未理会,走到一株枫树下停住脚步,“濯公子,没想到濯府今日派来接驾的人只有你。”
她说着不满的话,却嘴角含笑,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
濯逸白轻轻颔首,“回禀公主殿下,家兄忙于府中事务,并非成心怠慢,一刻钟后便会抵达,还望公主赎罪。”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宛如琴弦拨动,无意间带了几分疏离与冷漠。
“无妨,你与濯明轩皆是濯王之子,谁来接驾并无区别。本宫今日来枫月岭,是为了与濯王府商谈要事。”琨瑜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濯公子可愿帮忙?”
濯逸白垂下了眸子,掩住了其中幽深的目光,“公主与濯王府商谈的要事恐怕不小。濯某并不掌管濯王府庶务,亦不曾参政,帮不上公主的忙。”
闻言,琨瑜娇俏的鼻翼动了动,抬起手,指尖勾了一下额前垂下的发梢,语气中颇有几分调侃的味道:“濯公子分明知晓本宫今日的来意,又何必拐弯抹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