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我的追踪的目标,他身患恶症,在我眼里他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我可以感知到人体的‘异常’,疾病、中毒、怀孕,甚至是否在月事中,我都可以感知到。
病得越重,我能感知到的‘病气’就越强。
凭借暗七的记忆,和我的异能,我能迅速锁定目标。
我循着一股特殊的病气,来到一户人家的后院。
这是镇上的土豪家,听说他家的闺女是镇花。
那股特殊的病气已经潜入闺女的房间,我踮脚提气从敞开的窗户跳进屋里。
有道黑影扒开床上的帐子,正要下嘴害人。
我一掌劈过去,他迅速转身,接了我一掌。
我知道这人武功很高,原身和他对掌,怕是会受些内伤。
但我这一掌并不拍实,目的是将一股‘反治疗力’输入他体内。
他本就混乱的真气再也控制不住,加之没有吸到足够的鲜血,一名武林败类,就这样在富商家里暴毙而亡。
他进来之前应该是往房间里吹了迷/药,床上睡着的姑娘没有醒。
我纵身跃出窗户,来去没有留下一点足迹,回客栈房间也一样顺利,楼下的官差正在打盹儿。
云舟也在睡觉,我出去回来他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天亮,镇上又有新八卦,说是富商贾家的小姐昨夜差点被害,结果歹人暴毙在她屋里,她一点事没有。
人们都在传说贾小姐命大、运气好,歹人必定是作恶多端,被老天收了。
衙门里也确定了这人的牙印,和吸血杀手吻合。
闹了几天的吸血案,突然就告破了。
贾小姐被吓得不轻,一是因为她差点就没命,二是因为死在她房里的凶手太恐怖。
凶手死状骇人,且全身干瘪,像一条风干的腊肉,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尸体就变成那个样子,百姓更加确信,是老天收了这妖怪。
我虽知道其中原因,却无法和旁人讲明。
这大侠还是暗中当的好,否则牵扯过多,到时麻烦的只会是我。
官差已经不限制我和云舟的行动,我带着他出了镇子。
连续在村镇地区行路,走的都是乡间土路。
有人烟的地方还好些,偶尔要翻山,穿过崇山峻岭,连路都没有,我好说,这种环境难不倒一名暗卫。
云舟就不太行了,他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总是把自己的脸和手刮破,脚上也磨出了血泡。
无奈,我只得背着他翻山越岭。
我图什么呢?
每天我都会问自己,并决定在下一个镇子把他放下。
可每次在准备离开时,看到他雀跃地跟在身后,我又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在山林里钻了七天,总算是遇到了劫匪,把我们绑回了山寨。
这几天找不到住的地方,我正发愁呢。
听说山贼要把我们带回山寨,我连表情管理都放弃了,直接笑出声。
山贼以为我们俩都是傻子,在山里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们想问出我们的住址,然后向我们的家人索要赎金。
我想起了上一个镇子的官差,便告诉山贼官差的地址和他的长相。
官差家算是小康之家,经济条件还行,住的地房子也不错。
关键是山贼得知真相也不敢把官差怎么样。
而我和云舟,可以趁山贼打探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再赶路。
山贼头头叫人押我们进柴房,有小喽啰给我们送饭。
柴房里有干草堆,云舟先躺下,我拿干草把他盖上,然后我‘埋’我自己。
或许因为我们是富户的肉票,他们能多赚点赎金,山贼给我们送的饭里有炒肉片。
我把肉片全拨进云舟的碗里,这也是暗卫的习惯,减少身上的‘气味’。
云舟没心没肺的,吃得饱、睡得香,山贼老窝和客栈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
由于我们的配合,山贼没有绑住我们的手脚,在柴房里我们可以自由活动。
第二天中午,小喽啰又塞进来一个人,这人的待遇没我们好,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堵着破布。
即便如此,她仍旧没放弃挣扎,喉咙里呜呜个不停,像只想打鸣却打不出来的公鸡。
此人穿着华丽,衣裙的料子都是泊来物,一尺值金千。
这荒山野岭的穷地方,怎会落下只金凤凰?
她先是用肩膀撞门,撞了两下便失去平衡,摔个屁墩儿。
在地上蛄蛹的时候,发现草堆里坐着俩人,她双眼突然放光,像见到救星般,冲着我们呜呜叫。
云舟一脸懵懂,不知其意,我一脸冷漠,袖手旁观。
白富美见我们不肯帮忙,转头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