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针,同样在夜色中如同隐形武器。
其中一枚针扎进了鸡窝,我试养的老母鸡中针倒下,临死前一声没吭。
用针杀人,确实不会流血,现场干净易清扫,针上淬的毒应该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人被扎中瞬间毙命。
程飞说当年登天门被灭,门中弟子就是一声不吭地死了,现场没有血迹。
“毒针。”我故意说出来,是为提醒屋里的那群人。
黑衣人不仅攻击我,他们中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奔着屋子去的。
他们甩出铁爪,钩住门窗的木板,将关上的门窗扯开。
这屋子租金便宜,无论是院墙还是屋子本身用的建材,全是次品。
拼成门窗的木板被铁爪一抓就烂,短兵相接是免不了的。
他们似乎知道我是这群人里最难对付的角色,所以专门派了高人过来牵制我。
三分之一的黑衣人被我震飞,有人劈开他们,行至我面前。
这人的步伐像播放软件按了快进,眨眼便蹿到我跟前。
她也是一身黑衣,只是外面还罩了件黑色的斗篷。
斗篷上的帽子遮住她半张脸,但我知道她是个女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
在我用异能‘扫描’她的时候,心中着实惊讶了一下,人到这种地步,还是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