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孩子的脸上。
“阿奶不哭,我不疼了!”冲哥儿抬起小手去给老太太擦眼泪。
钱大娘想着孙子为了安慰她竟然还骗她说不疼了,心里就更难过,哭得也更凶了。
孙芸道:“你孙子没有骗你,他现在的确是不疼了,不过是因为我用针帮他暂时镇痛,过一会儿就会失效。”
她这会儿没工夫搭理吃瓜群众,但该跟家属解释的还是得解释清楚。
这时钱大嫂从外头拿着孙芸的药箱来了,同时跟来的还有梁老先生和孩子们。
他们看见孙芸在忙,就乖乖地站在梁老先生身后,不去打扰孙芸。
老先生的眼睛在放光。
霍北言也紧抿着唇盯着孙芸。
孙芸从钱大嫂手里接过药箱,趁着打开药箱的工夫从空间中将需要用的药丸儿偷渡到药箱里事先就备好的空瓶里。
她倒出药丸来给孩子吃。
齐寡妇尖叫:“你还真敢给孩子吃,吃死了算谁的?”
孙芸怒了:“算你的,你咒的!”
齐寡妇一下子就炸毛了:“你咋说话的?你会不会说人话?”
孙芸看着孩子将药丸吃下去,她冷笑一声儿:“畜生自然听不懂人话!”
说完她就拿了装酒精和碘酒的瓶子,给孩子的肚子消毒,然后再找准位置给孩子扎引流针。
大家伙儿吓了一跳。
杜大娘带了个老大夫来,老大夫看到这一幕就气得吹胡子:“胡闹!简直是胡闹!你们竟然由着愚妇这般折腾孩子!
这孩子没救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老大夫嚷嚷完就拂袖而去,钱大嫂闻言摇摇欲坠,还是杜大娘眼明手快地搀扶住她,她才没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