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比较出来的。
虽然煜哥儿的幸福不需要比较,但是此刻,他还是觉得能做娘亲的儿子,真的真的真的好幸福。
看看这些人的嘴脸,他们脸上还有一丝悲伤?
或许是有的。
但想要钱的欲望,把这丝悲伤擦得干干净净。
“你这个小娃咋说话的?”
“啥叫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会说话别充大尾巴狼!”
“就是,说这么没用的,赔钱赔钱!”
“五十两银子一个人,休想赖掉!”
煜哥儿道:“我们村也损失了几个人,都怪你们村的人吓唬他们,他们才没来得及跑掉,这笔钱,你们也得赔!”
“凭什么?”
“你们村的人死了活该,我们村的人死了你们村必须给钱!”
姝儿:“凭啥,我们村的人是你们爹还是你们娘?”
“卧槽,小娘皮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柳东村的妇人们扑向姝儿,柳西村的人慌忙散开。
刘琴一拳头揍飞一个,揍完刘琴往前跨了一大步,双手从胸前画了一圈儿,马步稳稳当当地扎起,大吼一声:“我看谁敢!”
被刘琴揍飞的娘们儿们重重摔在地上,半天回不来神。
柳东村的人被刘琴的举动给惹怒了,他们的村长指着老村长的鼻子骂:“老溪头,你他娘的敢打人!”
老村长往后缩了缩脖子,他嘀咕:“可不是我打的喔!”
“老狗,你他娘的也算个男人,躲在小孩子背后算啥?”
“今儿这事儿没完!”
“打人也得赔钱!”
老村长缩得更小了,村民们往后退了好几步,前面就剩下煜哥儿等人。
煜哥儿转头看了眼这些村民,心里十分不喜,但他还是挡在村民们面前。
“你们可以去县衙告,县衙怎么判,我们怎么认!”
“无官府判决,你们这般就叫逼抢,是触犯律法的!”
煜哥儿的话音一落,柳东村这边儿的青壮们就毛了,领头的扬拳头道:“滚你娘的律法,兄弟们给我揍,揍得他们知道知道自己个儿姓甚名谁!”
“他娘的吓唬谁呢!”
“还去报官,报你娘的狗屁官!”
他们一拥而上,刘琴刚才展现出来的武力值这帮人都没放在心上,一个女人而已,再厉害能有多很厉害?
刚才那些老娘们儿是没注意才遭道的。
煜哥儿后退一步。
柳东村那些人完全不是煜哥儿侍卫的对手,哪怕他们手里拿着扁担锄头。
才接上手,就被煜哥儿的侍卫们全打趴下了。
刘琴护着姝儿和林舟,没过去参战,给她馋得呢。
林舟哄她:“回头进军营打去。”
“比这个过瘾啊!”
“蒋叔还要带我们去打猎呢!”
“有的是玩儿的!”
刘琴这才开心起来。
煜哥儿面无表情地道:“抓起来,一会儿交给官府的人,这些人意图谋害本世子。”
“不许抓人!”有老娘们儿扑上来,这时刘琴就起作用了,姝儿让她去对付老娘们儿,她和林舟躲在煜哥儿身边不会有事儿。
刘琴大显身手。
很快扑过来的老娘们儿们全部被她给打趴下了。
这下子就剩下柳东村一个光杆儿老村长和一群瑟瑟发抖的孩子。
不对劲!
那些人是练家子!
所以这小孩儿真是什么劳什子世子?
艹!
世子你好歹穿一身儿绫罗绸缎啊,你穿布衣做什么?
柳东村的村长真是……真是郁闷到了极致。
柳东村的村民们还们反应过来,纷纷看向他们的村长,“村长,赶紧回去再叫人啊!”
“这个亏咱们可不能吃!”
“对,爹,赶紧回去叫人,今儿这亏咱们要是吃了以后咋整?以后还不得被他们柳西村的人给压一头啊!”
“就是啊爹,不能认怂!”
“爹……”
“喊啥喊,村里能打的都来了!”柳东村的村长气不打一处来,呵斥儿子。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能屈能伸,柳东村的村长就跟煜哥儿作揖:“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还望贵人莫要跟草民们一般见识,把咱们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爹,您说啥呢?啥贵人?就他那样的哪儿像贵人,哪儿有贵人不穿绫罗绸缎的啊!”
“就是,一个小屁孩儿而已,村长你咋认怂了呢?”
村民们反正就不相信煜哥儿是世子,啥玩意儿啊,就是长得好点儿,白点儿,穿的衣裳没有补丁么。
“村长,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