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有病了也得自己扛!”
“哎,可京城那帮权贵容不下定西候啊!”
“定西候能让士兵们吃饱穿暖有病了有得治,自然就没有多余的钱给那些权贵们去赚,权贵们不恨他恨谁?”
“那么多的兵,吃喝多吓人啊!”
众人深以为然地点头,他们嘀咕得小声,被押在前面走的佟二爷骂骂咧咧,根本就提听不见他们在说啥。
佟二爷被押进了监牢,狱卒都很惊讶:“这位爷咋进来了?”
都是同僚,捕快就跟狱卒透了底儿。
狱卒明白了。
在定西侯没出事儿之前,这货怕是出不了监狱了。
狱卒跟着捕头往外走了几步,避开人之后他就问:“头儿,大长公主真的要将蒋侯给搞下台啊?”
“能让他丢官掉爵的罪,得杀头吧?”
“不会是真的吧?”
捕头叹气:“是知道呢,这些事儿咱们又左右不了!”
“可佟二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到处宣扬,恐怕还是有几分把握!”
狱卒知道捕头说得委婉,什么几分把握,怕是‘板儿上钉钉’才对!
捕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都是小人物,没法子的!”
是没有法子,但是不露痕迹地搞一下佟显贵的能力还是有的!
狱卒头头当即下去跟别的狱卒商量了一番,他们表面对佟二爷很客气,给他找人最少的牢房:“二爷您担待,今儿关的人太多,牢房不够,您先将就一天,明儿小的就给您换!”
佟二爷怒骂:“你他娘的是在咒老子是不是?”
“老子一会儿就能出去你信不信?”
狱卒被骂了也不生气,好脾气地道:“信信信!”
佟二爷抓着木栏吼道:“愣着干啥?还不快去把池栋那个狗娘养的找来!”
狱卒:“找找找!”
走开之后,狱卒头头就对手下道:“半个时辰之后去禀报府尊大人,说佟二爷嚷嚷着要见他老人家!”
“好!”狱卒们相似一笑,笑容极其猥琐!
暴怒中的佟二爷并没有像那些学子一样花钱买被褥,买干净吃食和干净水,甚至学子们还花钱请狱卒将他们的监舍打扫干净,去买艾条来把蚊虫熏了。
他一直站在牢房的木头栅栏前骂骂咧咧,忽然,一只脏兮兮臭烘烘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盛怒中的他甩开这只手,怒骂:滚!
“啪!”
“艹!”
“都进这儿了装啥大尾巴狼!”
脏兮的眉眼都看不清的犯人狠狠甩了佟二爷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佟二爷扇得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他还没反应过来,角落里的另外两个犯人也起身围了过来,将他一顿胖揍,然后扒了他的裤子。
佟二爷的惨叫声在牢房里回荡了一夜。
整个人就像他家花圃里的ju(花儿)一样,残破得很。
入冬了,ju(花儿)也都残了。
府衙官邸。
佟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颤抖着双手指着管家:“你说什么?池栋不让我出门?”
管家躬身苦着一张脸道:“夫人,大人的确是那么说的,大人说最近外面很乱,让夫人就在院儿里待着,哪儿也别去!”
佟氏气得抄起桌上的花瓶就朝着管家砸去:“你当我是傻子么?”
“外头不太平,又不是内院儿不太平,你们现在连院儿门都不让我出,这是在软禁我!”
“池栋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不是忘了,这个家都花的谁的钱?”
“他这是想做什么?”
管家心说,哪个男人不要脸面,你口口声声说大人吃软饭,可知有大人在,你们佟家的生意顺了好多!
没有大人,你们佟家的生意也做不到这般大!
这个管家是池知府新提拔上来的,是他的心腹长随,以前的那个管家,已经让池知府给打发了。
可以说文会事件之后,趁着佟氏不在家,池知府将府里的下人能换的全换了。
通过文会事件,让他见识到了佟氏的愚蠢。
而这一次,他深刻地见识到了佟家老二,佟显贵的愚蠢。
真的,这么蠢的人他是真不理解,是怎么将生意做大的?
佟氏发脾气,管家就默默地退了出去,他把房门关了,直接上锁!
这下好了,佟氏连房间都出不去了!
她一个劲儿地骂骂咧咧,屋里伺候的人又被管家喊了出去,就把她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管家去找池知府复命,池知府直接下令:“让佟氏身边的人把钥匙交出来,再全部毒哑了发卖。”
“往矿山卖!”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