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坑找完，又去院子里找，后山找，他们一直在研究有没有挖过的新土。 要掘地三尺，刘晓丽丢掉木棍，想回去喝口水，于是重新从后山走回了周荷花的家。 周荷花在喂猪，才刚生了小猪的缘故，里面很吵，只见一大桶猪食倒入了猪槽里。 刘晓丽问：“婶子不生气吗？” “生啥气？”周荷花对小姑娘倒是温和了不少，“这里脏，你站远一些。” 刘晓丽觉得小猪挺可爱，白白嫩嫩一只，让她想到了烤乳猪：“好迷你。” 后头跟过来的几个小姑娘一起围观小猪。 赵美丽摸了摸刺猬头：“怎么那么臭？” 刘晓丽努力嗅了嗅，一股浓浓的腥臭味弥漫在四周，炎热的天气高达四十度，这猪圈变得很难闻：“对，的确好臭！” 邓鑫和小伙伴们一起跑过来，“啰啰”几声，笑道：“猪圈怎么能不臭。” 时刻监督这群兔崽子的李瑞，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溜的大人。 从山后头，又跟回了前院。 他面寒如铁，盯着刘晓丽：“回去吃中饭，赶紧走。” 刘晓丽突然指着猪圈里的一堵新墙：“奇怪，这儿的猪圈都是用土坯垒起来的。可为啥里面加的一堵墙，却是用红砖？总感觉很不搭。” 其中一个男生随口回道：“我听说，猪会拱墙，大概是被拱了洞，修补的时候，干脆用红砖，毕竟结实一点。这家人，大概没钱，只修补了一个地方。” 听上去挺合理的。 刘晓丽跨过栅栏，非要跑过去看一看。 还好里面刚打扫过，不存在踩到什么。李瑞面沉如水，这小祖宗就不能消停一点？ “赶紧出来，别惹主人家生气。”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只是打探六麻子的一些生活习性，以及最近有什么异常。 至于六麻子现在还把女人藏在家里，李瑞是不相信的。 刘晓丽拿手帕捂住鼻子，嗅了嗅墙壁，娇憨不在，眼中满是神采：“这里有问题！” 李瑞不肯过去。 刘晓丽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呕——” 李瑞眼神微变，制止其他人跑进去，他马上走到猪圈里面。 仔细摸了摸砖头，一番观察，在一人高的地方看见了深褐色凝固的液体，他摸了摸那干涸的痕迹，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眼神突然锐利如刀！ “侦探的游戏结束，你们都回去！”李瑞没得商量地宣告。 刘晓丽紧张兮兮拄着拐杖问：“里面是不是有不可描述的东西？” 她好紧张。 李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掏出兜里的小灵通，叫同事喊了几辆出租车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一群公安。 返程也不走空，将这些小年轻给载上了！ 赵美丽被强硬塞进出租车，打下车窗，暴脾气大吼：“好你个李瑞，你过河拆桥！” 邓鑫：“瑞哥别这样，让我们看一下结果呗。” 另外一个男生嚷嚷：“瑞哥，我们保证乖乖的。” 可回应他们的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以及现场被拉上的警戒线。 张所长拍了拍李瑞的肩膀：“不错，让你当了一段时间的孩子王，竟让你找到了线索。” “……多亏了孩子们的好奇心。”李瑞心情复杂。 几个公安拎着大铁捶开始砸墙。 周荷花在一旁冷眼旁观，情绪一直保持平稳，没有波澜。 旁边一个公安告知，会有补偿，说得口干舌燥，怀疑白做了一场安抚工作。 果然墙的里面，还有一堵墙，两堵墙之间隔了二十公分的距离，中间留出的空隙倒了水泥。 又是一锤子砸墙上。 镪—— 一节手骨头和着水泥块一起掉在了地上。 …… 尸体找到，案子破了，六麻子老老实实的交代了犯案的过程，他就是见色行凶，死了后再侵犯，感觉很爽，心里十分变态，没有什么其他原因。 光头煤老板程万在派出所，神情平静。 低头，默默走出派出所，夜晚的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张所长叹气：“希望我这个老友，能自己走出来。” 李瑞不明白啥是男女之情，只说：“能的吧。” 张所长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