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睡着了。等到了小区门口,他也没醒,叫了他两声,也没叫起来,她没办法,只好把车靠边停了,等他醒过来。
夏晚榆无聊的趴在方向盘上,看着不远处的小区,才发现,这是以前她来景逸程家住的那个小区。
离婚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了?他是住十五楼,还是十六楼?
记忆涌进来,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早晨,罗女士看到床上的俩人,惊讶的样子。
当时觉得自己狼狈不堪,但现在想起来,竟觉得有点意思,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呢?”侧后方,景逸程懒洋洋的问。
夏晚榆回头看他醒来了,坐直了身子,调侃他说:“你怎么那么能睡呀?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醒。”
景逸程揉了揉眉间,“天天都太忙了,觉也少,这一睡着,就不容易醒来了。”
“那我帮你开车进地库吧,你早点回去休息。”她说着,就要启动车子。
景逸程说:“再坐会儿吧,我这刚醒,回家一时半会儿的,也睡不着了。聊会儿天吧。”
夏晚榆又重新趴在方向盘上,有些懒懒的说:“你想聊什么呀?”
景逸程靠在座椅里,眼睛微眯的看着她,发出精光,沉着声音问:“那个姜易扬,你们俩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