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小姐,您没事吧?”
助理认出是冯萱萱,见她摔在地上后脸色一变,赶紧下车。
冯萱萱长那么大还没这么狼狈过,被搀扶起来后用力推开了他。
“你眼瞎吗?看到我过来了还不提醒我,是故意让我出丑吗!”
助理暗暗叫苦,赶紧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没看到。
“妈,你没事吧?”
车内乔欣妍乔母被撞倒,也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乔母。
乔母惊魂未定,见对方不跟自己道歉,还骂起了助理,当即也端起了长辈架子。
“这是哪家的晚辈,脾气那么大。明明是你自己冲过来撞了人,还怪我们没看到你,真是没规矩!”
冯萱萱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从没被人这么教训过,怒火蹭蹭上涨。
助理见状不好,赶紧想拦,却没拦住。
“你算什么东西敢骂我!要不是看你年龄大,我都要扇你了!”
阮越音知道冯萱萱沉不住气,却没想到她竟敢这么说话,赶紧走了过去。
因为乔家飞升,乔母这些年也是被人敬着的,这会儿被一个年轻小辈指着鼻子骂,当即气得七窍生烟。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不知道海城什么时候有你这种没有教养的小辈了!你扇一个试试,看你还走得出海城!”
“萱萱,别说了。”
阮越音拉住气得跳脚的冯萱萱,制止了她的反击。
虽然这个时候的宾客不多,但两人的争执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再闹下去,就收不了场了。
这时,乔欣妍认出了两人,这不是阮星眠的雇主吗?
“是你们。”
阮越音和冯萱萱听到声音,侧头看去,也认出了乔欣妍。想到她是从傅斯砚车上下来的,两人的脸色瞬间难看。
冯萱萱更是骄纵地质问她们,“你们跟我斯砚哥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从他的车上下来!”
要知道阮家和傅家是世交,两家长辈之前还默许过联姻的约定,只是后来斯砚哥哥受伤便没有再提。
但在她心里,斯砚哥哥就是她音姐的。
乔欣妍一听就知道这两人跟傅斯砚关系不简单,当即解释,“你们不要误会,我跟傅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助理怕闹出乌龙,抹黑了傅少的名声,也赶紧出声解释乔欣妍是傅少的救命恩人。
冯萱萱对她的敌意这才减弱了些,但依然在意,于是出言敲打。
“我斯砚哥哥是堂堂傅氏的继承人,不是二三流家族的人敢肖想的。况且我昨晚还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关系亲密,那你就更应该自尊自爱,不该跟我斯砚哥哥扯上关系。”
乔欣妍自认忍耐力过人,却还是被冯萱萱的话气得太阳穴突突跳。
傅斯砚是傅氏继承人不假,但可惜他也是个残废,而且她打听过了他很有可能一辈子站不起来,这种男人就算有很好的家世,也不可能成为她的目标。
但她不能直说,只能把怒火嫁接到一旁看戏的阮星眠身上。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所以才故意不说话的?明明之前我跟你解释过我跟傅少的关系,你怎么都不告诉这两位小姐,反而任由她们误会,还险些让妈受伤?”
助理这才发现阮星眠也在,想起之前阮家找回千金的事,以及跟她一起的阮越音与冯萱萱,他豁然一惊。
难道阮星眠就是阮家刚找回来的真千金?
阮星眠见冯萱萱和阮越音回头看着自己,似是信了乔欣妍的话,嘴角冷嘲勾起,
“我凭什么要帮你解释?你们的误会,是你们自己的事,别把我扯进去。如果你真的认为乔夫人的受伤跟我有关,那我不介意坐实这个事实。”
她的声音越说越冷,最后变得森然。
不止乔母心里咯噔了一下,就连助理也有些慌。
这个阮家千金,不好惹。
可助理也不能任由两家关系交恶,只能硬着头皮提醒道:“阮小姐,乔小姐,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再不进去可能就进不去了。”
这场不见血刃的风波这才暂停。
虽然刚才闹了不愉快,但这并不影响乔家母女的好心情。
别看他们是海城首富,但因为根基很浅,所以还没资格参加这种规格的拍卖会。
包厢内不仅有价值上万的酒水,还有进口的水果与糕点,可谓是一应俱全。
“妈,我听轩哥哥说,这次的拍卖会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好东西,其中还有一个叫‘脱骨丸’的绝品中药,据说能让人脱胎换骨,焕发新生。”
乔欣妍坐在傅斯砚助理为他们安排的贵宾包厢里,满心都是按捺不住的新奇与激动。
乔母一听是程敬轩告诉她的,忍不住夸赞道:“敬轩不愧是见多识广,这种好东西我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