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
“那……这道意要怎么磨炼啊？”
“简单啊，把你们身上的仙力封印，化身小灵修，去下界历练，重拾修炼最初的执念。”
姬无双猜测，仙人五衰的本质其实更类似于问心劫。
数万年、甚至是十万年的漫漫长的问仙路，有些人怕是早就忘了最开始的自己，有些人却能一如既往地坚持。
例如万婳，例如空空。
万婳十万年不突破，却能十万年如一日的修炼。
空空数十万年不登神离开，却日复一日在精进炼器之术，彷如疯狂。
这种天才的道意本就是坚定的，他们的追究也是清晰的、不变的、永恒的，所以他们身上不会有仙人五衰劫。
五人能走到今日这一步，自然也是个聪明的。
想想姬无双的话，再结合仙人五衰劫，五人似乎领悟了什么，他们连忙摆正姿态，恭恭敬敬朝姬无双行了一礼。
“多谢小友点拨。”
“多谢小友。”
“小友之恩情，老朽铭记于心，若将来老朽能突破，再来向小友致谢。”若不能来，就表示他们也变成了天地间的一抔黄土。
那恩情，只能来时再报了。
姬无双暗暗松了口气，并不在意他们的恩情，只是不想自己风评被害而已。
“你们等我一下，我再送你们一个东西。”
姬无双从空间里拿出五团泥巴，参照着五人的模样捏了五个泥娃娃出来，“你们虽然已是至强，应该不需要这个东西，但它对你们应该有所帮助。”
老妪怔怔道：“这是……”
姬无双笑眯眯道：“哦，这是我准备给金仙们送的法宝——名为‘坤灵铁拳’，但他们都拒绝了，那正好送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