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把脸迈进她颈窝里。
像一头受伤垂尾乞怜的狼狗。
“你是不是故意不说清楚的,你是怕我看见你那个样子,我会怕是吗?”叶伏秋眼眶胀痛,恂恂问着:“十二月二十六日……是什么日子?”
“做噩梦的日子,”祁醒用嘴唇摩挲她的肩膀,仿佛下一刻就会露出尖齿咬破她的皮肤,“我不想你看见。”
看见他那可怜脆弱的蠢样。
叶伏秋双手抚上他的脸,摇头,“别让我离开你,行不行。”
“我就要在这个时候,我就是现在要你在我身边。”
不是陪在你身边,而是,我要你在我身边。
紧闭又坚固的门被一次次凿动,最后破出裂痕,光透了进去。
祁醒漆深的眼眸尽是不解,他天生智慧过人,却怎么都读不懂她的倔强,于是低头,再次亲吻她。
不同于刚才,他温柔至极,带着无法寻觅的答案,像认主般吮-舔,如对待救命浮木,他抱她越来越紧。
他吮着她的唇瓣,眉头压动着情绪,很轻,很快地说了句。
“秋秋。”
“我有点疼。”
叶伏秋再度落泪,点头,张开嘴吃吻他的嘴唇,“嗯,我知道。”
“我这不是来了吗。”
“没事了,祁醒。”
叶伏秋闭眼与他拥吻,抚摸着他的脸颊,指腹往后摸,略过他那耳廓,还有缺少了一小角的左耳垂。
别再遮藏了,你的伤口,我会一一爱护。
世人疏远敬畏你,他们说你无情,说你凶狠,可我偏偏。
要做这个踏进牢笼吻你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