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就算施术者已经死了,他也要把那个混蛋的尸体翻出来,剁成肉馅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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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很快就出了院,将亏损的身体修养好后,她照常去上□□院甚尔继续负责看家,现在还再带上一个看孩子。
全职辣夫变成全职辣爹,这怎么不算是一种升职。
禅院甚尔心想,我这是父凭子贵了。
但是他现在面临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他,一个风风火火走马上任的全职辣爹,对奶孩子的手法一知半解完全不熟。
但是没关系,钟离肯定很懂。
他怀着莫名其妙的信任拨通了钟离的电话,“泡奶粉的水要多少度?”
钟离想了想,“二十五到四十度左右。其实这些你可以去网上搜索,一般都会有答案。”
“不行,我信不过。”禅院甚尔一口回绝,“我孩子刚出生,你要不要来看看?”
钟离拿着电话,突然就有些担心孩子:“……也好。”
系统对此抱以嘲笑,【傻爸爸。
】
当天幸子回家,看见自己儿子在摇篮里睡得安详,既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心脏在跳不说呼吸也很顺畅,立刻对禅院甚尔大肆褒奖,将鼓励式教育贯彻得明明白白。
禅院甚尔的尾巴立刻翘上天,再次打电话给钟离,殷切相邀,“要不你明天还来?”
钟离:“……?”
系统咂摸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味,【好像那个差生让优生帮忙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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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惠好好地长大了,虽然亲爹有时候不是很靠谱,但亲爹的朋友和妈妈很靠谱。父母很相爱,他抱着奶瓶在儿童椅上嘬嘬嘬,从出生起就熟练掌握了如何心如止水忽视冰冷狗粮的绝技,甩开每次只会在狗粮暴击下大呼小叫四处逃窜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十五年。
惠两岁那年,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式入学高专,被各种任务溜得到处连轴转,钟离无事一身轻,隔二岔五就去逗逗刚出生的惠。
惠扬着炸刺刺的小海胆脑袋安静地看着他,眼睛里透露出对钟离手中玩具的渴望。
系统感慨,【还真给禅院甚尔说对了。】
这孩子的确是又乖又可爱。
钟离看着也觉得很讨喜,垂手揉揉他的头发,帮他把溢散的咒力摁回去,“这孩子天赋很好。”
刚出生两年的孩子周身时不时就会有咒力浮动。
禅院甚尔一手捏着奶瓶一手叉着腰,“那当然,我的孩子是天才。”
禅院家苦苦追求而不得的十种影法术被他这个天与咒缚生了出来,禅院甚尔心里别提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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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暗害幸子的人很快就被找到,禅院甚而认出这是自己以前得罪过的诅咒师。
他的颅骨被整个掀开了,其中的脑浆不翼而飞。
禅院甚尔不觉得这种死状有什么,咒术界里离奇可怖的死亡多了去了,这种死相在他眼里就跟白开水一样无趣。
他转身,突然萌生了改姓的念头。
或许,远离这该死的咒术界会是保护妻儿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