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陆言两人不过敏。
而且比国内其他城市要卖的便宜。
大吃一顿下来，也就几百块。
划算。
“杨小姐，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跟杨雅聊了半天，周迎月也算是聊得熟悉了。
自然开始说一下个人话题起来。
“迎月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杨雅大方，两人已经以姐妹相称。
周迎月皱了皱眉：“我跟陆言都看过了，你的摄影技术和作品在这一片，算是顶尖的。”
“来过的人给的也都是很好的评价。”
“按理说，你这样的技术，应该大肆推广，到时候生意一定好到火爆的。”
“可是我看你，好像没有什么要推广的意思啊。”
杨雅愣了一下。
接着苦笑。
好半天没回答上来。
周迎月赶紧道：“抱歉抱歉，是我多问了。”
杨雅这表情，显然是有什么不愿意告诉别人的。
“哎。”杨雅微微叹气：“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
的。”
“我在摄影方面，确实有自己的见解。”
“可是没什么用啊，我就是个弱女子，想要跟那些大人物大公司抢饭吃，得看人家高不高兴。”
“若是他们不高兴，我别说摄影了，连活下去都难。”
“哎，不说了不说了，扫兴。”
“你们放心，这次你们把想要的效果都告诉我，我一定拍得让你们满意。”
陆言听着。
这杨雅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他没问。
或许跟杨雅，这辈子只会见这一次。
连朋友都算不上。
每个地方有着每个地方的规则。
这个世上有太多不公平的事了，他不是救世主，不是什么都能管的。
杨雅的热情招待，让陆言两人很是满意。
晚上回了酒店，周迎月念叨道：“你有没有发现，杨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言点头：“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受到一些同行的排挤吧。”
“不是这样的。”周迎月否决道：“现在是网络信息时代，法制社会，就算是公司排挤。”
“也没有那么夸张，来过她店的人都是五星好评，而且人不是很少，按理说，这样的摄影技术，很早就应该火了。”
“可偏偏，比她差的公司都很有名气，就她没有，这不正常。”
“除非，有人刻意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