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可能,‘他’就是七番队的人。
3.‘他’似乎对神弥非常防备,几次有神弥在的行动,‘他’不是跑得非常快,就是压根不现身。
综上所述,神弥装作队务太忙,假意退出行动,隐身幕后才是正确的。
“况且这只兔子只是我的一部分力量分化出来的,我本人会藏在远一点的地方随时准备支援。”神弥说道。
“但是橙色毛发的兔子会不会太罕见,反而引起人的注意?”东山秀提出了一个疑问。
巴掌大的兔子蹬了蹬后腿,从神弥脑袋上下来,跳到桌子上,踮起脚尖,小小嘬了口酒:“这就要看你的口才了,秀儿。”
说……兔子说话了!!!
东山秀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他看看神弥又看看兔子,确认了神弥是闭着嘴,刚刚那句话又是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子声音。
这么可爱的兔兔,说话的声音竟然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什么的……
眼看着小伙伴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最后还是见子小姐出手解救:“虽然我也不知道原理,但是你可以当这是一种特殊鬼道,这样想会不会好受很多?”
神弥眯着眼笑,如果是熟知安倍晴明的人在这里,一定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安倍晴明惯有的坑人之前的狐狸笑。
一看就不安好心!
许久之后,终于谈完的几人散去,东山秀小心翼翼的捧起兔子,不再像之前那样随意一拿就揣进袖子里——当然了,任谁知道兔子里面是自己同事的意识都不会把同事揣进袖子的。
毛茸茸圆滚滚的兔子贴在手心,东山秀像是供着灵王一样供着兔子,生怕把同事给摔了,一点点的挪动脚步。
神弥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坏心眼的用力拍了拍东山秀的肩膀,吓得他一激灵,差点把手心里的兔子给摔下去,好不容易稳下来了之后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摔着。”
神弥捂嘴噗呲笑了:“安心安心,它还没有那么脆弱。”
见子小姐落后几步,已经捂着眼睛,表情相当无奈:“你像之前神弥一样顶在头顶上也行,这样子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什么吗?”
神弥在东山秀视线死角缓缓向见子小姐比了个大拇指。
论坑人,没人能比见子小姐更懂了。
最终神弥兔还是没能爬上东山秀的头顶作威作福,真神见子小姐出手,给兔兔织了个可以让脚脚和脑袋伸出来的布袋子,栓在东山秀的腰带上了。
东山秀每走一步路,神弥兔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坐一个无法停下的秋千,步子迈的大一点,兔兔感觉自己整只兔都要飞出去了。
特别是当东山秀知道了兔兔=神弥之后,再次开启了老妈子说教模式。
从出门讲到回来,天亮讲到天黑,东山秀的嘴几乎就没停下来过。
没两天,神弥兔就从水汪汪的大眼睛变成了死鱼眼。
已经是被语言摧残过的模样了
第三天出发的时候,神弥兔直接叼着布袋子找见子小姐去了。
这一决定,令神弥后悔了数百年,依旧无法原谅自己。
她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她失去了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人。
黄沙,烟尘,鲜血,满目疮痍,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废墟。
“见子……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