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匈奴人,一脸疯狂的准备让战马越过最前面的守卒长戈之时,突然间,边骑让出一个小口,一个魁梧的男子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还没等这个匈奴人反应过来,那个魁梧壮硕的男子便大步朝前跑。
匈奴人连忙拔出腰间利刃,手持一个大铁棍,直接侧过身,一棍子劈在马腿上,战马往前摔倒,匈奴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根根长矛百年刺穿他的脑袋。
“杀!”
“杀!!”
其余一排排手持长戈的边骑将士纷纷手持长戈,冲向匈奴人。
边骑将士身后,白衍也踱步往前走,雨水之下,白衍路过牤身边,看着牤一手摁着一个匈奴人在地上,扭身权利一巴掌下去,那个体格壮硕的匈奴人直接晕死过去,牤拿起木棍一挥直接把另一个匈奴人打得脑袋都发出巨大的声响。
白衍看向前方,上前看到一个骑马飞驰的匈奴人,活动活动手,看着与匈奴人的距离,不断估算。
一刹那间,白衍瞳孔一缩,手中的剑全力飞向匈奴人,原本匈奴人一手骑马,一手持着利刃,正准备挥刀杀死白衍,不曾想利剑飞来,还没反应过来便中剑衰落下马。
白衍上前拔出佩剑,在雨水之中,看到一名匈奴人与边骑拼杀,突然看见自己,朝着自己杀来。
白衍双手持剑,格挡匈奴人的挥刺后,把剑放在匈奴人的脖子上,一步步的朝前走,然后双手用力之下,匈奴人的脖子赫然溅出一道血水,匈奴人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满是雨水打湿的地面上,流出一股浓浓鲜红的血水。
“来啊!”
牤看到还有匈奴人敢冲向白衍,大步上前,魁梧有力的臂膀挥动着巨大的铁棍,在匈奴人惊恐的目光中,牤就如同杀畜生一般简单。
绝对的实力下,配上牤那凶狠的眼神,即使是有劫掠习性的匈奴人,都不禁胆寒起来。
谷道内越来越多的匈奴人杀了回来。
满是啸杀声的山谷中,白衍拿着佩剑,一步步朝前走,在漂泊大雨中,白衍清楚,真正危险的并不是这里,这里有六千边骑,匈奴人想要冲过去没那么简单,真正有危险的是猗坊率领的那五千边骑。
在没有火的帮助下,在驰援没有抵达前,边骑将士都是要拿着命去拦下,没有伤筋动骨的匈奴大军。
“啊!”
思索间,白衍目光看到一个边骑将士,被两个匈奴人手持利刃刺入腹部。
白衍看到这一幕,快步上前,来到一个匈奴人身后,双手权利劈砍下去,其中一个匈奴人倒下后,另一个匈奴人方才转过头,白衍便已经快步近身,以匈奴人对待边骑的方式,以秦剑刺入其腹部,而起刺得更深更深。
“唔!”
匈奴人被白衍推着后退,死死抓着白衍的手,恶狠狠的看着白衍,嘴里却开始吐出鲜血。
然而除去凶狠之外,匈奴人看着雨水下,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中原人,看着布满雨水的双眼中,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是匈奴人从未见过的眼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害怕!恐惧!
一个个从未有过的情绪出现在匈奴人眼里。
谷道内其他匈奴人见到白衍的手被部落男子抓住,纷纷拿着利刃朝着白衍杀来,想要杀死白衍,方才他们早已经注意到,有很多匈奴男子都死在这中原人手中。
必须要杀死这个中原人!
带着这个念头,很多匈奴人都面目狰狞的朝着白衍扑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靠近。
呼啸声在啸杀声中响起,一个匈奴人直接被打得眼睛崩出丝丝血水,另一边,管寿也与其他边骑将士,朝着匈奴人杀去。
管寿与边骑将士都杀红了眼,正如同离开沃阳前说过的话,笑饮匈奴血,就是死,他们也要杀死匈奴人,含笑而死。
一个个边骑将士如同疯了一般,见到匈奴人就砍去,就算以伤换伤也毫无顾忌。
这是匈奴人从未碰到过的凶狠,看着一个个不要命的中原人,大雨下,越来越多的匈奴人脸色开始出现改变,一抹恐惧浮现在他们眼中。
望着谷道内无数中原人前赴后继,如同疯了一般,宁死也要杀他们。
匈奴人何时碰见过这般场景,望着前面接连不断,越来越多如同草芥一般倒下,然后被如同疯了的中原人不断那剑往脖子砍,死了都要砍下头颅,一些匈奴人甚至都被吓破胆,开始转身逃跑。
白衍感觉抓着自己手的匈奴人力量散去,面部表情的拔出秦剑。
看着匈奴人倒下后,白衍回过头,看向方才倒下的那名将士。
“将军!”
边骑将士依靠在一个石头旁,颤颤巍巍,捂着腹部的手满是鲜血,但双眼看着白衍,满是雨水的脸上带着笑意,在白衍的注视下,边骑将士用满是自己浓浓鲜血的手,指着远处。
“将军,那两个,匈,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