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帮他们。
“那些一个个韩人、赵人,只知白衍领兵为秦国攻伐他们故国,却从未想过,白衍本是齐国之人,如今为秦国北驱匈奴月,东出灭赵,南下灭魏,立下赫赫战功!我们齐人!不比他们韩人、赵人好受多少!”
辔夫子说话间,眼中有些忧虑,感受着寒风吹过脸颊,眼下对于那些韩人、赵人,辔夫子并不担心,真正担心的,还是齐人啊!
田鼎毕生都在谋图强齐,若是连齐人都在怪罪田鼎…
另外,不管是丞相后胜,还是仍在临淄的姚贾,得知此事,恐怕都不会安分,他们也都清楚,田鼎在乎的,是齐人!
“除去白衍之事,听宫内传来消息,那著书之人,也已经被找到!是湛氏的子弟,名叫湛诏!”
卢老这时候也站在辔夫子身旁,对着众人说道。
“等湛氏将其请回临淄,吾等便一同去齐国朝堂,领教其一番本领,辩论一番,诸位当早日准备好辩论之题!莫要让稷下之学,消于人耳!”
另一名老者也开口说道,一番话,让连同辔夫子、卢老在内的所有老者,纷纷露出凝重的面色。
“可有魏辙消息?”
辔夫子想到即将要辩论学说,于是转过头看向几名好友询问道。
眼前这几个好友,作为稷下学宫德高望重之人,每一人都是弟子满天下,门徒要么为一国官吏,要么为幕僚门客,故而很多消息,他们甚至比齐王知道得更清楚,更详细,也更快。
“尚未寻到,不仅仅是魏辙,就连法家施启,农家顾滦,很多名士大儒,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在秦国攻打燕国之后,便再也没有音讯!”
卢老摇头说道。
别说已是大儒更有著书之才的魏辙,就是施启、顾滦等等一众名士,如今都没了音讯,没有人知道其下落,一直以来,不管是在秦国,还是在楚国,甚至韩地、赵地、魏地、燕地,他们都已经把消息散播出去,然而过去那么久,依旧找不到一丝踪迹。
“怎会全都消失?”
辔夫子一脸疑惑的看向天空。
临淄城内。
一个个齐国百姓,还有商贾士人,在大街上来往之间,几乎在与好友,说着城内此时最热闹,也是所有人都在议论的事情。
这时候,一间酒楼门前,在嘈杂声中,突然就听到酒楼内,传出酒碗落地的声音。
一些方才走到门外街道的人,不由得看向酒楼内,随后便见到,一些衣着是韩地、赵地、魏地的士人,全都是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白衍一事,本就怪那田鼎,若非那田鼎,白衍怎会为秦国所效力,吾等韩赵魏诸国,又怎会亡国!田鼎之过,世人耳目,田鼎之举,世人皆知!”
一个魏国士人说到这里,似乎还不解气,不顾这里人多,甚至起身,当着酒楼内所有百姓、商贾、士人的面,高声喝道:“此前听闻,误赵,郭开也!今方知,误齐,田鼎也!!!”
魏国士人的话,不仅仅让四周的百姓与商贾面色巨变,就是这个魏国士人身旁的其他男子,除去魏国士人外,也纷纷害怕的看向四周。
把田鼎比喻成郭开那般误国的奸佞小人,这句话此前可从未有人说过。
不过众人几乎都能理解这个魏国士人的心情,比起秦国攻打韩国、赵国,彼时白衍还非主将,虽然白衍立下赫赫功劳,但都远远比不上被白衍亲手攻灭的魏国。
魏国才是真的冤,明明拥有号称天下第一固城,百年修缮而无人能破的大梁,明明城内粮草辎重无数,魏卒十余万。
结果倒好,在白衍面前,白衍领秦国大军,不耗一兵一卒,便破其城,灭其国。
如今得知白衍当初是被田鼎赶出齐国,方才不能在齐国朝堂效力,被迫去秦国,这让魏人如何好受,这要说魏国灭亡,其中没有田鼎一部分原因,别说魏人不信,就是他们齐人,也只有苦笑。
“田大人、白衍,皆是我们齐国人,再如何也是齐人之事,众目睽睽之下,辱骂田大人,是否有些言过?”
酒楼内,众人之中,自然是齐国士人居多,不过最终也仅有一个齐国士人开口,而且虽说在维护田鼎,但其实也不难从脸上看出,对田鼎赶走白衍的举动,这名齐国士人,也是有些不满,之所以反驳,或许也是与那魏人有过其他原因导致。
“可若非田鼎,白衍怎会不愿回齐国效力?”
一个反驳的声音响起,众人闻言看去。
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说这句话的人,居然是一个齐国士人。
见状。
这一下,酒楼内,再也没有齐国士人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脸不满的模样,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憋着一股气。
“田鼎误国,不如吾等一同去齐国王宫,求见齐…”
魏国士人越想越生气,特别是眼下,魏国都已经亡国,一时间对田鼎的怨念,更是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