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端。
至于在齐地会不会有危险…
嬴政相信赵高统领的中车府卫!更何况,在临淄,比起秦国那些统领蓝田、黔中、河西等秦军大营的老将、武将,齐地之中,还有一个比起一众秦国老将、武将,更让嬴政安心的人在。
不管是出于信任,还是此前的打算,嬴政都迫不及待的去见一见,那些养育少年之人。
齐国临淄。
王宫之内,白衍跪坐在木桌后,看着木桌对面的妫涵子,目光时不时看过来,听到齐王建的话,连忙拿起酒爵,对着一旁正上方的齐王建,举杯示意。
饮酒之后,看着丽妃给齐王建倒酒,白衍见到侍女给自己倒酒。
“听闻武烈君,乃是田瑾之徒?”
齐王建看着酒过三巡,闲聊也差不多,再喝下去估计就要忘记正事,于是看到丽妃倒好美酒后,便借着酒意,笑着看向白衍。
“回齐王,白衍确是瑾公之徒!”
白衍对着齐王建拱手回答道。
提及瑾公,白衍心中也满是沉重,当初瑾公的教导,白衍记得那份恩情,说好的美酒,白衍回到临淄后,也一直没有带去。
看着齐王建,一脸感慨的说起有关瑾公的事情,白衍默不作声的听着,时不时面对瑾公的询问,也跟着回答两句。
不过看着齐王建谈及瑾公时,还能笑得出来的模样,白衍暗暗为瑾公鸣不值。
“今日,寡人曾命令史前去寻找安葬田瑾之人,闻那人五年前,便突然离开齐国,想必应当与武烈君有关!”
齐王建回忆田瑾的事情过后,不动声色的看向白衍,摇头说道,似乎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而,齐王建的眼神,一直都在看着白衍。
齐王建说这番话的目的,也是想告诉白衍,他已经知道,田瑾埋葬在何处,白衍定然知晓。
“可惜啊…”
齐王建老脸上,满是感慨的说道一句,随后看向白衍。
“寡人好奇,武烈君可否怪寡人,昔日,处死田瑾?”
齐王建问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齐王建脸上的笑容散去,心中也有些不安,但好在身为齐王数十年,心中所想,齐王建并没有表露出来。
“是否也是因为此事,武烈君方才不愿归齐效力?”
齐王建叹口气,说完后,看着沉默的白衍,转头与丽妃对视一眼。
“只要武烈君愿意归齐,为齐国效力,寡人愿意,亲自为田瑾正名,昭告世人,免田瑾之罪,将其以大夫之身,隆重厚葬!”
齐王建再次看向白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都说君无戏言,作为一个齐国君王,要亲自否认数年前自己下的命令,这已经完全彰显出,齐王建对白衍的期中之情。
而看着白衍,齐王建也不知道,白衍是否会愿意,因为这番举动,而释怀田瑾之死一事。
“齐王!”
白衍对着齐王建抬礼,随后在妫涵子的注视下,一边与齐王建说话,一边抬一只手,对着丽妃。
“丽妃可否说过,白衍心中之忧?”
白衍抬手问道,没有回答齐王的话,而是提及丽妃与他之前的交谈。
当看到齐王建眉头微皱,面色明显有些不喜的模样,白衍并没有紧张,而后听着齐王建说着‘齐国无需担忧外人’时,白衍似乎已经预料到这般结果,故而也没有做过多的争论。
随后,在丽妃与齐王建面色不解的目光中,白衍从袖袋内,取出一卷竹简。
“若是齐王不担忧外人,那若是齐人,齐王可否会担忧?”
白衍双手捧着竹简,随后把竹简交给身旁的侍女,让侍女拿去给齐王建。
此前在见过丈人田鼎后,田鼎知道白衍是打算劝说齐王,故而便把很多隐秘的事情,告知白衍,其中便有以田儋、田荣等人为首的宗亲,暗地里与楚国、魏国氏族,乃至齐地的士族,共同辅佐公子升一事,轻声说出来。
而这竹简,便是便是很多足以证明此事的证据。
“齐人?”
齐王建听到白衍的话,面色十分不解,但看到侍女拿着竹简过来,还是接过来,打开后,与丽妃一同看向其中的内容。
白衍清楚的看到,齐王建的面色从一开始的疑惑,再到震惊,随后便是愤怒,一脸铁青,就是丽妃,也不可置信的模样。
丽妃十分不解的看向白衍,没想到白衍手中,居然有这些隐秘的消息,此前在驻使府,居然没有拿出来。
“齐王宗室之人,与楚、魏人士,暗中接触!齐王之女,秦之使臣,在王宫门前突逢刺杀,参与之人,却毫无消息!”
白衍对着齐王建说道,随后看向对面的妫涵子。
“即便是刺杀白衍,可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此番是在王宫外杀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