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雪茹眼睛明亮璀璨起来,道:“图儿子啊!我那么大的家业,没个儿子怎么成?我跟头一个丈夫倒是生了个儿子叫侯魁,可我现在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想儿子都快想疯了,侯魁是找不回来了,跟他爹出国了。所以我必须再生一个,我这刚跟廖玉成离婚,现在怀起,也不怕风言风语。到时候我跟你学,生了儿子也随母姓,就姓陈。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陈远!”
徐慧珍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有毛病吧?爹叫李源,儿子叫陈远?亏你还读过书!”
陈雪茹“啧”了声,道:“这还不是为了向你表明态度?”
徐慧珍纳闷道:“向我表明什么态度?”
陈雪茹讨好笑道:“表明我跟我儿子,今后和李大夫绝无瓜葛。不然的话,哪有这样起名儿的,对不对?”
徐慧珍反应过来,白眼道:“你少来!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疯了才会跟你一起乱来!”
陈雪茹忙讨好笑道:“不会不会不会,我没让姑奶奶您干别的。就想等你们两口子请李大夫吃个饭啊,过来聊个天啊,这样的时候,叫我一叫,咱们大家一起坐坐就行。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眼见徐慧珍还要拒绝,陈雪茹红了眼圈,道:“慧珍,你现在日子过的幸福美满,那窝脖儿就像藏在粪土里的金子,楞是被你给抠了出来。你现在要孩子有孩子,要男人疼有男人疼。我呢?
一个男人卷钱跑了,二个男人还他么卷钱跑了,你真忍心看我孤苦一生?再说,我又不是害人。只要李大夫自己不同意,我还能扒光了他,自己坐上去?”
“呸!”
徐慧珍脸都红了,气的要撕了这闺蜜的嘴。
因为太有画面了……
她见泫然欲泣的陈雪茹这般模样,一脸哀求的看着她,只能摇头道:“实在没见过你这样的……不过话说死了,源子要是自己不同意,你少来灌酒取精那一套!”
“咦~~慧珍,你懂的不少啊!来来来,跟我细说细说……”
“我去你的吧!”
……
南锣鼓巷,四合院。
“哟!源子回来了?好家伙,东西可真不少!解成……”
阎埠贵还没下班,倒是三大妈大着肚子站门口看到李源一辆二八上挂满了货物,急着叫大儿子出来帮忙。
阎解成已经从中学毕业了,没考上中专,也没考上高中,阎埠贵又舍不得花上千块给他运作进轧钢厂,现在处于无业游民,四处寻点零工挣钱的阶段。
一天挣个两三毛钱,不过一个月里大半时间找不到活……
听到三大妈的声音,阎解成从门厅辅房里蹿出来,高兴道:“源子哥,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李源“嗯”了声,道:“解成,酒送来了吗?”
阎解成忙道:“送来了送来了,那个长的和傻柱他爹何大清一模一样的窝脖儿送来的。好家伙,贾张氏她们见了差点炸锅了。不过那人一句话都不肯多说,送来后放下酒就走了。源子哥,您这大手笔啊,买两大缸酒!”
李源“啧”了声,道:“解成啊,你还是不了解哥哥我。买?我哪有钱买酒?人赊给我的。酒馆觉得我人品好,三年内还清就成。嘿,我这一身的债又多了不少。改明儿在外面有挣钱的好活儿记得叫上我,扛大个儿也行啊。咱靠力气挣钱,不丢份儿!”
阎解成笑的不行,连三大妈都觉得这是好话,不过还是说道:“源子,你要是想挣钱,只要一个病人收一毛钱,一月就能挣的比工资还高,还账不就快了?”
李源悲悯天人道:“一个人一毛,好些人都舍不得看。这四九城,没工作的人还是占多数,一毛钱也多了……”
三大妈无语了好一会儿,李源虽然不收钱,可收白面啊。
不过听三大爷说,白面收的越来越少了,因为李源老是让病人将白面拿走,也不知道为什么多此一举……
李源的想法他们自然不懂,他虽然宣称收白面,但通过脉诊和观察,真正日子过的苦的,白面都还回去了。
这不是多此一举,除了控制病人数量外,那些病人白面“失而复得”后,心中的感激是加倍的,而且还不止一倍。
因为之前多少是有些舍不得,有些负面情绪的。
结果看完病猛然知道不收白面了,嘿,对李源的那份感激就别提了。
这不是一个人的感激,更是一个家庭的感激。
这些穷苦家庭的孩子们,将来都是主力军啊……
没几年了,贫苦人家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虽然也没过两年……
那是一段后世百姓不查资料完全无法想象的风云激荡的岁月。
阎解成帮着李源将各类物资送进屋里后,李源随手掏出一根烟给他,道:“解成去门口再等等,还有一个蹬三轮儿的,一会儿送东西来。”
阎解成高兴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