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李源非常喜欢他,很重视他,比对刘光福、阎解放那俩王八蛋看重多了。
贾张氏哼哼了声,警告棒梗道:“棒梗,我可告诉你,往后离那人远一点,他忒坏了,仔细把你带坏了!”
棒梗撇嘴道:“我才不听您的呢,源子叔多厉害啊,咱们大院儿的人都服他,傻柱、许大茂、刘光齐他们,谁不跟他好?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他们最怕的就是源子叔了。”
贾张氏不解道:“他们怕他干啥?”
棒梗嘿嘿笑道:“只要源子叔在二大爷爷和三大爷爷跟前努努嘴,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非被打个半死不可!您说他们怕不怕?”
贾张氏这么一想,还真有点道理。
她啧啧道:“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人坏透了。你以为他跟你妈努努嘴,你妈不拾掇你?哼哼。”
秦淮茹面子挂不住,道:“妈,孩子跟前您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冷笑道:“你说我胡说什么?”
秦淮茹笑的更冷:“您是说我去源子那针灸吧?呵,都不用您说,往后您就是想让我去,都没这种好事了。妈,我再疼起来,您得分我点止疼片。不然我休息不好,再犯了心脏病,白天还怎么洗衣服做饭带孩子?”
贾张氏大吃一惊,道:“这叫什么话?他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干了?”
秦淮茹没好气道:“人家现在娶媳妇了,大晚上不睡觉,在屋里闻脚丫子?就算他是医生有医德,可人娄晓娥还不愿意呢,换您您愿意啊?您连陪我一起等着都不愿意。唉,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一时也有些慌,正好这时李源、娄晓娥从后院出来,跟着一起的还有李父、李母,她忙对李源道:“源子,你以后可还得帮我们家淮茹,可不能结了婚,就过自己小日子去了,不管你秦姐了!”
娄晓娥:“……”
李源嘿嘿一笑,歪头对屋里猫着的贾东旭道:“东旭,能不能抽空教你妈识点字读点书?街道号召扫盲号召多少回了,就你们家还漏了一个大文盲。瞧瞧这话说的,我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你也能忍?”
贾东旭好气又无奈道:“我让她去了,她不去我有什么法儿啊?你也忍忍吧。”
看了眼李源身边光鲜靓丽,一身富家小姐气的娄晓娥,贾东旭连受挑拨怀疑生气的心思都没了。
谁会放着这样又有钱又美貌的黄花大闺女不疼,跑来招惹一个生了俩孩子的农村媳妇……
打知道生孩子随母亲户口,没有定量粮后,贾东旭就后悔娶一个农村丫头了。
更别说,还大字不识一个。
在轧钢厂上班,有时都觉得工友们在背后笑话他是个大傻子,娶了个农村娘儿们,拖累一家子。
秦淮茹当初看着漂亮是真漂亮,可说实话……男人嘛,再漂亮的女人娶回家,连生俩孩子后,也就那样了。
一起过日子后,那些粗糙毛病,也将刚开始的那些美好磨的一干二净。
而且他心里还是承认不如李源的,所以更不信李源和秦淮茹能有什么了。
要不然,李源也不会总拿这事开他玩笑。
秦淮茹瞪了两人一眼,然后上前对娄晓娥笑道:“妹子今天可太俊了!”
娄晓娥警惕的看了眼跟前这个小媳妇,论相貌,秦淮茹可不输她,似乎还更有女人味儿……
再加上贾张氏刚才的话,她勉强笑了笑,让她脸上的防备之色根本不加遮掩。
秦淮茹无奈笑着解释道:“晓娥你可别误会,我是生孩子时月子没做好,害了月子病。家里又穷,没钱治病,闹成了心脏病,就厚着脸皮晚上央着源子在最后给我扎扎针儿。
源子嫌弃我的很,根本不肯给我单独治,一开始让一大妈陪着,后来他心疼一大妈辛苦,就见天拉着我们家东旭陪着,在那坐着看他给我扎针。后来我又心疼东旭上班太辛苦,就换成了我婆婆陪着。我婆婆陪了好一阵,也太辛苦了,就只能派我孩子跟着。
反正啊,他从来不肯单独给我扎针。不仅是我,但凡是来家里寻他看病的稍微年轻些的女病人,只要身边不跟人,他一律都不看,谁说情都没用。他可真疼你,就怕你误会。”
娄晓娥闻言很是惊喜,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不是因为我……他本身就这样。”
李父从后面过来,听了说道:“瓜田李下,懂得避讳,也是一种尊重。”
阎埠贵在一旁给人吹嘘起来:“听听,听听!要不说读过书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源子他爸虽然是农村的,但也读过几年书,说起话来有水平!”
傻柱点头笑道:“是有水平,首先就比三大爷您的水平高!”
阎埠贵:“……”
你大爷的!活该你爹跟寡妇跑了!
李源对父亲点头道:“我知道呢,往后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