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叫都叫不出来就倒地,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没有惨叫声,也没有太多血腥气,可黄羊不是傻狍子,在死了五六十只后,终于撒丫子跑路了。
李源也顾不上伪装,放开手脚的开干,可惜黄羊一旦跑起来,时速能高达九十到一百公里。
灾害这几年,也不是没人动脑筋想猎捕黄羊,可黄羊警觉性太高了不说,速度也太快。
搞个骑兵营去追都未必有用。
蒙古那边容易些,出动大部队,围猎了好大一批,用火车送去了四九城。
可杜尔伯特这边的黄羊,因为群数小,出动大军不值当,人数少了又追不上,所以倒是幸免了不少。
李源拼尽全力也才又杀了十只,今晚的收获就到此为止了。
算上前面几次的收获,现在空间里有二百多只黄羊。
一只黄羊大概三十公斤上下,等于他储存了六吨多黄羊肉。
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野鸡、野鸭、野兔、野狍子,还有另一个大头,大鱼,空间里估计能有十吨左右的肉类储备。
看起来很多,但未来近二十年内,都基本上不大可能再有这么大规模的补充机会了。
马上过年了,人员来往密集,年前就算了,免得让人撞见。
争取年后走之前再来两次,就知足了。
没想到,习武多年,终于有机会一展身手了,居然是干这个。
不过值了,也就是现在,等到八十年代后,野生黄羊都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弄一只都要判刑。
他整的这些,都够判上小二百年了……
……
“李叔叔,你回来啦!”
回到马家窑,刚把马拉爬犁还给工人医院回到宿舍,就见门前站了不少人,见他回来,张芹带着两个弟弟张虎、张熊一起高兴的跑了过来。
张虎是个急性子,抢在姐姐张芹前开口道:“李叔,我爸让我们叫你到我们家过大年去!今年让在自己家里做饭吃了,去我们家包饺子吃!”
张芹暴怒,“嗙”就是一拳。
哥哥打妹妹多是虚打,姐姐打弟弟那才叫往死里打。
张虎觉得他真的变成一头虎了,因为脑门上的拳头印可能是一个王字……
李源笑道:“小芹,我就不去了,今儿晚上要值夜班,走不开人呐。”
张芹闻言登时大为失望,同样失望的还有萨本昌,道:“我赶着马拉爬犁来的,家里炖着肉呢。李大夫,要不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到家就吃,吃完我再给你送回来。”
李源道:“萨大哥,哎哟,我是真想去啊,小芹他们家我也想去,多热闹啊。可是不行啊,年夜饭我都得和值班人员换着去吃,京城来的大夫里,就我最年轻,我不值班说不过去。月平,你怎么也来了?”
王月平,王进喜的大儿子,和张虎差不多大。
王月平嘿嘿笑道:“我奶和我妈让我来叫大哥你回家吃年夜饭。”
李源皱眉道:“跑着来的?”
王月平点头道:“嗯。”
李源“哎哟”了声,对萨本昌道:“萨大哥,我不跟您见外了,劳您帮我送这孩子回解放村。解放村离这小二里路,我看今天有些阴天,别再起风了。”
萨本昌爽快应道:“成!”
李源开门进屋,拿出来几包东西来,不等他开口萨本昌就嗷嗷道:“我说李大夫,你这是干哈啊?”
李源笑道:“过年了,我这还有些从京城带来的果脯、茶叶什么的,你们拿去分分,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总不能我几千里远的背过来,再让我背几千里回去吧?再说又不是给你吃的,拿回去给老太太和嫂子吃。”
强行塞到萨本昌手里后,又给王月平、张芹一人塞了一包。
好一番推让后,李源送走了三家人。
但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