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好回去再讨公道后，她问道：“你家明天都有谁？”
李源笑呵呵道：“那又怎么了？傻不傻，好朋友才能正大光明的来往，谁也说不着。回头见着老聂同志，你就跟他说，老聂，这是我好朋友好哥儿们源砸，我和他现在是最好的朋友了，要不你再把我支到罗马尼亚去，那更远！”
聂雨恨不能把手帕砸他脸上。
“那你还让我去？！”
李源道：“不是刚走就结，过了半年多呢……不结不成了，医院诊室里和家里晚上看诊的地方，全是女孩子，没病都来看。医院这边风言风语，街道那边也找我谈了几次，问我左一个相不中，右一个相不中，是不是在等着攀高枝，找个高门大小姐结婚啊？是不是想脱离劳苦大众啊？哎哟，这帽子我哪戴得起啊。”
李源奇道：“你应该认识啊。”
李源笑道：“对，我大姨子。我儿子特别亲他大姨，一直帮我们带娃呢。”
等她哭了好一会儿，声音从高到中再到低……
李源道：“当然不是，地上那些老娘们乱叫乱骂，还有想跳起来跑的，我‘铛’一脚踹她脸上，就都老实了。周围原本想主持‘正义’，嚷嚷男人打女人不对的老爷们儿们，也一个个灰溜溜的闭上了嘴。”
李源立刻辩解：“港岛回来的同志请不要造谣生事。”
李源也差点惊叫一声，他一口一个“老聂”的聂副厂长，正拉着一张黑锅一样的脸站在门口。
好一阵后，才收了声，抬眼瞧见笑眯眯看着她的李源，语气轻柔了不少，但还是伤心，质问道：“我刚走，你就结婚？”
聂雨吼道：“我气不过！凭什么是她？资本家的女儿，能比我好多少？”
李源笑道：“我说了咱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与其早晚都要吃醋，早吃不如晚吃。再者，我相信她不会的。她还和我说过，你的性格直率可爱，又美丽动人，当初没和你在一起，是我的损失。”
李源道：“我爸妈、哥嫂、子侄，还有岳父岳母大姨子……”
李源道：“那倒不是，否则我怎么不和其他人结婚，非得和她结婚？她乖巧懂事，性格简单直爽，从不任性，是我喜欢的性格。其实你就算没去港岛，咱们俩也没法处，不然指定天天打架。本来心里都挺美好的印象，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厌恶，最后成了厌恨，连最初的美好都没了，看一眼都烦。不仅失去了一个爱人，还会失去一个朋友，失去一段本该美好的人生。”
李源呵呵了声，讲道：“说过去城里有一个中户，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可家女主人总觉得没能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是自己亏了，总是骂男人。儿子看不过去了，问道：‘妈妈，你这么讨厌我爸爸，当初为什么嫁给他呢？’女主人愤愤道：‘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嫁给了你爸，你看看他，这么多年了，家里还是那么穷’，儿子又问爸爸：‘爸爸，你那么辛苦工作，咱们家为什么不是富人，你挣的钱呢？’爸爸笑呵呵道：‘儿子，妈妈刚才已经告诉你了。’儿子懵了，道：‘妈妈说什么了？’爸爸乐呵呵道：‘她说她当初眼瞎了嘛，所以这些年咱们家赚的钱，都给她治眼睛去了……’”
李源接过后，笑道：“成。我估计未来去不了港岛了，但我儿子应该能去逛逛。遇到难处，就让他拿着这个去找你。到时候你可别不认啊。”
聂雨好气：“你不知道我们家？”
聂雨被吸引住了，急问道：“那后来呢？他们没打你吧？”将李源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李源道：“那行，后天我在东直门接你。”
聂远超闻言笑了，点点头道：“很好，工厂派你去进修，希望你能把握住机会，好好学习。既然药剂学学的最好，那在工厂上班的时候，就别在中医科了，去药房做事吧。若还是干中医，去进修西医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源责怪道：“什么话？我是想请你去家里吃一顿，我给你下厨做一餐好吃的。”
聂远超也看出来李源对他毫无畏惧之心，眼睛眯了眯，问道：“你在第二医学院学的怎么样了？”
聂雨闻言一怔，随后怒吼道：“你还准备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聂雨眼睛一亮，道：“你不喜欢娄晓娥，只是迫不得已才和她结婚的？”
聂雨回头皱鼻子瞪了这玩意儿一眼，再回过头就笑嘻嘻道：“爸爸，他刚才叫你老聂。”
“噗嗤！”
李源不接茬，想个主意道：“那就生你爸的气？”
聂雨白他一眼，道：“讲！”
再往后一点，才是工人医院的院长、副院长、副院长……等一干人员。
“去你的！”
李源搭配上武侠片的配音，“呼”“哈”“嘿”，连连拆挡，挡了几下后，聂雨气炸了，胳膊疼……可实在气不过，又狠狠打了一下，被李源跳开一闪，见他闪避后，聂雨气的直哆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