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一来,就断了张和平的念想。
“算了!”张和平为了不暴露找人代购股票的事,直接放弃了从国内悄悄拿现金回来用的打算。
“钱不是我在管,加上你借的不是小数目,又不愿意通过中行贷款……”王主任还想解释两句,但被张和平摆手打断了。
“我只是不想让港商发现我的意图,若是我今天把资金用途告诉给了国内,明天怕是就传遍港岛了。”张和平说着,拿起了茶几上的大哥大手机,给保护伞安保部经理唐虎打了过去。
“今天晚上带5队人跟我去趟澳岛,全副武装,每人再带一个大行李箱过去装钱。”
“行!那就先派3队人去葡京酒店踩点!”
接着,张和平又给何会长打了个电话过去,“何会长,我准备今晚去澳岛玩玩,你兄弟那边能否帮我安排几个有实力的牌友?免得他以为我过去是砸他的场子!”
“你要去澳岛赌钱?”王主任猛的反应了过来。
“何会长,我先申明啊!我要是赢了钱,却见不到现金,是真的会砸场子的!”
语毕,张和平挂断电话,看向王主任,淡淡说道:“王姨,不要那么惊讶,在港岛赌马,在澳岛开赌场都是合法的。”
眼见张和平走向楼梯,主任王素梅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唐欣,“阿欣,你不劝一下?”
“没事!”唐欣笑道:“和平对赌博没什么兴趣,他心中有数。”
相处这么多年,唐欣对张和平的性子也算是摸透了,哪会不知张和平去澳岛是办正事。
如果他真的是去澳岛赌钱,肯定不会打电话找何会长那种熟人,直接过去赢钱就完事了,没必要那么麻烦。
张和平在楼上找了235万镁元出来,然后又给大舅哥唐仁、大侄子唐烈打了电话过去,之后去隔壁大舅哥家里借了300万镁元。
“妹夫,我听说澳岛那边可以收支票,你怎么带现金过去呀?”大舅哥家的大太太疑惑看着张和平将钱装进一个大行李箱中,很是不解。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张和平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回到自家客厅,张和平将放在客厅里的235万镁元,也装进了大行李箱中,差一些就装满了,目测这个箱子只能装600万镁元。
按50个大行李箱算的话,能装3亿镁元!
王主任眼见阻止不了张和平去澳岛,就想跟着去,张和平怎么可能同意她去,这比带他妈过去还不自在。
葡京酒店70年代建成,虽然是当时澳岛最大的酒店,但直到80年才坐上澳岛赌场头把交椅。
这酒店主楼修得跟个鸟笼似的,张和平早前途径澳岛时,听当地人说这鸟笼寓意困住赌客,有如笼中鸟般插翅难飞!
从侧面看葡京酒店主楼和附属楼房,犹如一艘大船,“鸟笼”后面的圆柱楼就像蒸汽船上的烟囱,寓意赌客进门犹如上船,命运皆在“船长”掌握中!
而这个“船长”,就是何会长的兄弟申赌王。
华商公会年会上,申赌王每次见到张和平,都要邀请张和平去澳岛玩两把。
张和平今天下午带了50多个黑衣保镖过去,虽然只有20个保镖跟着张和平下了赌场,另外30个保镖在场外等着,却依旧让何会长与申赌王感觉来者不善。
只是,张和平将行李箱中的535万镁元存到他的赌场账上,兑了100万澳元筹码,分了20万筹码给那20个保镖后,就让保镖各玩各的去了。
而张和平自己,却只带了保镖头子唐虎,跟着何会长与申赌王去包间里玩牌。
何会长刚坐到牌桌上,就试探性问道:“张先生今晚过来,不像是来玩牌的。”
“我最近需要用点现金。”张和平从漂亮荷官手中接过牌,然后挥手让她出去,便自顾自洗起了牌。
何会长与申赌王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见申赌王给荷官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张和平洗牌的声音,以及唐虎手中那根不断发出蜂鸣声的黑色探测棍。
“老板,有监控和监听器。”唐虎说了一句,就把棍子收回了黑西装袖子里。
“张先生见笑了,监控是防止某些赌客出老千,才安装的,只为事后调查用。”申赌王起身,说道:“不如去我的办公室详谈。”
听申赌王这话的意思,整个赌场就只有他的办公室没安监控、监听器。
张和平无所谓的拿起纸牌,唐虎端起筹码,跟着申赌王、何会长出了包间,从内部电梯上了5楼。
这一次,在唐虎的检测下,黑色探测棍没有再发出警示蜂鸣声。
“张先生的公司出现资金问题了吗?不应该吧!”申赌王刚坐到沙发上,就装着一副不解的模样,看向了一旁自来熟拿酒的何会长。
这两人很早就在澳岛合伙开赌场了,只是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