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雅衣衫破烂不堪,满身血痕,道道伤口,触目惊心。
显然,裴江海将丧子之恨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啧啧啧,裴大人真是残忍,居然对此佳人动用如此酷刑。”
嘴上这般说,但沉渊只是缓缓走到云舒雅面前,猛地将铁钉抽出!
没有一丝防备!
“啊——!!”
云舒雅疼得面容扭曲,沉渊则是转向裴江海。
“这个女人惨叫声真吵,你们动刑的时候,不会把她喉咙捅哑么?或者把舌头割下来?”
裴江海嘴角微抽,还说自己残忍,在这北齐,要论残忍程度,谁也比不上你沉渊吧?
“当然不行,我本来还想从她的嘴里撬到些关于秦阳的情报的,可惜,这个女人嘴巴太硬了,你也看到了,我施展了诸多手段,还是没能让她开口。”
“这样啊……”
沉渊用锁链捆住云舒雅的脖颈,如同拖拽一条狗一般将其拉走。全然不顾倒在地上的云舒雅已经摩擦出一道腥红的血痕。
“那人我就带走了。”
“丞相大人,我已经备好了一辆囚车,就在,那就恕不远送了。”
“好说,告辞。”
将云舒雅拉入囚车,一番赶路,然后转移到了沉渊的地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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