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说:“来的不巧,未曾带贺仪。”
小厮便来斟酒,笑说:“贵客客气了,人来了就好,图个喜庆热闹。”
朱标低了头,正要喝酒,却发现酒中出现了一张漆黑的倒影,“嗯?”
“这酒水脏了不曾?”
小厮:“贵客说笑了,咱家的酒水可都是正经好货,埋了百十来年了,醇香得很!”
“这样啊,可是我年纪不大,不好喝这么浓香的酒,还是算了吧。”
朱标放下酒杯,不好意思说:“我可以以茶代酒吗?身体底子比较虚,我爹说我还小,不适合饮酒,等我长大了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可朱标心里总有很奇怪的感觉。
小厮听了这话,定定的看了他两眼,随后笑了:“贵客稍等,小的这就给您取茶去!”
几乎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小厮手里就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壶茶还有一个空茶杯。
朱标看了过去,不由眉心紧皱:“这茶杯……”
瞧着竟像是唐艺,难不成这家主人还是什么收藏大家?
朱标脑袋晃了一下,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又看小厮不停地劝自己喝茶,朱标心中排异的感觉更浓。
直觉告诉他,这茶水不能喝,甚至这喜宴上的东西都不能食用。
他这会子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个太子了,太子身份贵重,不明来历的东西不能入口,便委婉拒绝:“我有些不适,还是先回家的好,不知可否告诉主人家名姓,等我回了家,便派人送来贺仪。”
小厮脸上的笑越发的木了:“贵客何必着急,来都来了,不喝一杯酒水像什么话?”
朱标:“????”
朱标突然抬头,在看到那小厮苍白如纸的面容,以及嫣红一团的面颊时,惊慌站起了身,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是哪里?你们将我骗到这里做什么!”
小厮逼近:“小的就是想请贵客喝酒啊!”
看到其他宾客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可酒水未曾添加,且众人的笑越发的僵硬如纸……朱标头皮发麻,嗷呜一声跳了起来:“孤可是大明的太子!你们休想要害孤!”
小厮的嘴角裂得越来越大:“太子算什么,咱们连死鬼皇帝都见过,贵客,既然来了咱家的喜宴,那就必须要喝了酒水才是!鬼王娶亲,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朱标:“!!!!”
“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朱标吓得眼泪哗哗的。
若是旁的,他这个大明太子的身份或许管用,可现在这些都不是人……朱标眼泪流得更凶了,难不成他要死了?
听说人时运低的时候,就容易冲撞不好的东西,他……呜呜呜!爹啊!娘啊!父皇母后啊!孩儿对不起你们,不能陪在您二老身侧尽孝了啊!
小厮看着跌坐在地的小胖子,冷笑着弯下了腰:“贵客,你是选择自己喝酒呢,还是小的给你灌下去呢?”
“您可要考虑清楚了,您自己喝还能痛快一些,要是小的给您灌下去,这辛苦费……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儿的,小的可不会管赔。”
听了这话,朱标缩成了一团大宝宝。
眼见着周围其他宾客不喝酒,都齐齐扭头开始盯着自己的时候,朱标哆嗦着手,接过了酒杯:“我,我自己喝……”
呜呜呜!爹啊!儿死了之后,你一定要多烧点兵马下来啊!
好叫儿给自己报仇,灭了这甚只会欺负活人的鬼王!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男人飘了过来,拿过了朱标手中的酒杯,说:“哪有你们这样办喜事的,人家不喝酒还强迫,你家主人是不是不太会做人了?”
兔子面具男的脑袋上,还顶着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
那男人说了这话,小兔子使劲点头,很是赞同的模样——她林兔兔,平生最恨被强迫!
被强迫接受任何她不喜欢的东西!
朱标见了这个好心兔子男,眼泪甩得更快了,“兄,兄弟,我是大明太子朱标,你救了我,回头我保你一世荣华!”
刘彦昌:“……”
刘彦昌的耳朵自动翻译:我,大明太子朱标,帮我,我立刻打钱!
天呐!
老抠朱老大,竟然有个阔绰儿子!
刘彦昌伸手将小壮壮扶了起来,并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害怕,有我在,我不会叫你被伤害的!”
朱标呼吸逐渐平缓,弱小无助的靠近刘彦昌:“兔子兄,我说到做到,肯定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刘彦昌:“……”
算了,兔子就兔子吧,兔子也挺可爱的。
不过荣华富贵就算了,你爹心狠手辣,我搞不过,回头给点钱就行了。
毕竟养叔叔还是挺费钱的。
刘彦昌将这番暗示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