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了不该问的事情?
袁熙咳嗽一声,“严格来说,当日我和桥公已经算是一边的。”
“但现在桥公回去帮袁术,我也很为难,战场之上,只要是敌对两方,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毕竟我要对自己将士负责。”
大乔脸色一白,她自然明白桥蕤被对方放了两次,已经是破天荒给足了面子,但是如今自己身为桥家女儿
她手又不自觉放到了领口上,袁熙见了,干咳一声,“女郎不要多想,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我能否打到寿春,还不一定,中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桥公那时已经医治好身体,安然离开了。”
大乔欲言又止,袁熙见对方还是有些顾虑,解释道:“我带夫人到府中来,一是因为我和桥公相熟,二是想着夫人和女郎同龄,若是女郎能陪她说说话,说不定能解开她的心结。”
“当初我的用意仅是如此而已,还望女郎勿忧。”
他说了下吕玲绮的情况,最后道:“说来这还是我的错,让她参与了太多战场杀戮,导致心内郁结,女郎要是能时常开导下她,我便很感激了。”
大乔这才恍然大悟,忙道:“请使君放心,妾定会尽心照顾夫人。”
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大乔见对方盯着自己,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别的东西,连忙又低下头去。
袁熙也觉气氛尴尬,便道:“天色已晚,还请女郎回去歇息。”
大乔忙不迭站起身来,敛衽一礼,就要倒退着出去,等走到门口是,她却想起木盘茶碗还没有收拾,赶紧往桌案这边走来,伸手就去端木盘。
然而她走的急了,脚下一绊,就往前跌出,袁熙见了,下意识起身伸手去扶,两人却撞在一起,双双倒地。
大乔趴在袁熙身上,头晕脑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如同火烧一般,慌慌张张便要撑起身子,却突然如同被蛇咬了一样,连滚带爬翻了出去。
她勉强站起身,白皙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红色,哀怨地看了袁熙一脸,拉开门不顾矜持地跑了。
袁熙坐在地上,满脸无奈,这又不是自己能抑制地住的。
他慢慢坐起身来,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心道大乔这么一搅和,今晚自己做事的心思都没了。
袁熙拿起几筒竹简,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大乔刚才给他冲击实在大大,导致他现在只能弓着身子,让长袍上的凸起慢慢平复,但越是这样,越是心内越发躁动。
说来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日忙着打仗,和吕玲绮别说夫妻间的事情了,就是牵手都很少,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加上吕玲绮的状态不好,所以这几个月,袁熙形同单身,他心道怪不得古代官员上任不带正妻,却能带小妾,古人诚不我欺啊。
他正胡思乱想,却听到房门再次被轻轻敲响,袁熙顿时一怔,大乔这是回来了?
如果其真的要自荐枕席,自己还能拒绝吗?
他思忖了好一会,然后毅然做出了决定。
拒绝个屁啊,放到嘴边不吃,还是男人?
想到这里,他正气凌然出声道:“请进。”
房门缓缓打开,袁熙定睛一看,来的却不是大乔,而是另外一个年纪看上去稍小,脸上犹自带着一丝稚气的少女。
虽然其容貌稍逊大乔,但也是上上之选,而且此女穿的是一套低胸襦裙,前胸一抹雪白,衬托出峰峦极其惊心动魄的曲线来。
他见对方抱着琵琶,局促不安地低着头,疑惑道:“你是大乔妹妹小乔?”
“所来何事?”
来的正是小乔,她听到袁熙说话,心里有些经验,心道听对方语气,好像和姐姐见过面了?
她微微抬头,见桌案上放着木盘,盘上的几只碗中,有着和大乔端给自己的同样饭菜,小乔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姐姐怕是刚才来过了?
难道是这凶虎用什么手段挟姐姐了?
可恶的凶虎,如此阴险!
但如今已经没有办法,对方位高权重,自己姐妹没法反抗,这样下去,姐姐迟早会被其荼毒!
不行,自己决不能让姐姐失陷火坑!
为了相救姐姐,自己宁愿以身饲虎!
想到这里,小乔上前几步,走动时曲线产生了动人心魄的抖动,袁熙见了,感觉鼻子一热,就听小乔低声道:“妾特来为公子演奏助兴。”
袁熙已经憋得很难受,见状摆手道:“我不通音律,你还是先回去吧。”
小乔听了,咬了咬牙,把襦裙往下拉了拉,低头道:“长夜漫漫,公子不弃,妾愿陪伴公子。”
袁熙感觉鼻血快要流下来了,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挑战自己底线,难道不知道自己经不住考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