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又跟我说梦境了,说今年冬天,北方数城雪灾,冻死很多人,现在从西北弄过来毛皮,运往北方,能赚大钱。”
“雪灾?”长宁侯听到这话,瞳孔微缩,倒吸一口凉气,“每次北方雪灾,北方游牧民族的牛羊也被冻死,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南下抢掠。”
顾惜灵惊愕,对长宁侯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这就是心怀天下的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国家,永远是百姓。
周瑾眉头微皱,“父亲,这事情如果是真的,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再过半个月,我腿就能全好,儿子跟陛下请命,前往北方。”
“不可!”长宁侯周泽和宋氏异口同声。
周瑾还没有后,哪也不能去!
周瑾眼露失望,觉得满心的抱负,无从施展。
这时候,顾惜灵嫣然一笑,“夫君,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周瑾讶然,“娘子,我都不能去北方,哪里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顾惜灵轻笑,“世子,北方雪灾需要很多保暖之物,毛皮需要从西北那边购买,于大人所在的清兰县正是出产毛皮最多的地方,咱们可以购买毛皮,也能增加于大人当地百姓收入。”
“另外,我师傅四处游历,在西北那边说,那边有一种窑洞,门口的灶台和屋里的泥土床榻连在一起。外面做饭,就能把屋里泥土床榻一起烧热了,用以取暖。”
“你写信给于大人,让他帮忙寻找一些做泥土床榻工匠,可以花重金请过来。父亲,您有关系好的同僚吗?让他们在北方推广,百姓即使卖不起毛皮,但躲在屋里,也能保暖,不至于冻死。”
周瑾眼睛一亮,“娘子,我这就写信。”
长宁侯轻抚美髯,不吝称赞,“惜灵所虑甚是。”
这时候,宋氏提出疑问,“你们就这么相信顾惜蓉吗?万一她说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