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闺女,就是个吸娘家血的,出嫁了还不消停。”
宋今瑶还有事,不去听他们争论,让车夫驾着车就走了。
洪桃花还愤愤不平与她嘟囔:“这些人的嘴巴可真过分,整天没事儿干嘛?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我是真看不惯。”
常母憨厚的笑了笑:“村里人没事儿都是这样,坐着说人,站着被说……所以人还是要忙一些,找点事情做,就不会这样了。”
“所以我爹要搬到县城里去,我少时他同我说,静坐常思己过,闲时不论人非,我一直都记着呢。”
常母听了这话,更觉得洪桃花好了,当下激动的说:“你是个聪明孩子,小时候学的东西,现在还记得。”
洪桃花脸红了红,说道:“爹是不爱听那些闲话罢了。”
宋今瑶想起洪父,是个学堂的夫子,的确是个豁达之人,而且还懂得知足常乐,一家四口日子简单,虽不算富足,但每每见着他,都觉得他十分的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