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门生,总是要格外宽待一些,冯保你说呢?”朱翊钧看着手中的奏疏略显犹豫,这不是第一次私宥张居正的门生了,高启愚当年在应天府搞出那种事,朱翊钧也宽宥了他。
冯保想了想,还是提醒道:“陛下,先生的浮票说是流放云南,法不严则不能信,法不信则不能治,既然大明会典修好了,自然要以律而行,因私废公,恐失信天下,人心不宁,罗瑶以左都御史巡抚四川,和地方望族沆瀣一气,若轻易私宥,恐引人非议。”
“陛下,高启愚当初的事儿,是非刑之正。”
高启愚犯的错和罗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说到底高启愚是直接冒犯了大明皇帝本人,陛下这个当事人不计较,其他人没有权力计较,是私;但罗瑶是纵容包庇,导致了四川地方的形势进一步恶化,是公;
所以按照大明律而言,流放云南已经是宽大处理了。
“那就依先生所言,流放云南吧。”朱翊钧最终选择了流放,这是公事。
规矩坏了,就彻底坏了。
“徐渭什么时候入京来?”朱翊钧问起了长崎总督徐渭,他回京述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