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你们男子各种奇怪的占有欲导致的,阿兄别想让我背这口锅!”
“谁说不是呢?”王雁珩阴阳怪气:“这种奇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有?”
顾行之不以为许:“你很闲?”
王雁珩摆手:“好好好,牢骚都不能发了。”
见阿元与明智牵了马来,可见是一早就备好了。心说,果然阿雁什么都不知道,是对方上赶着献的殷勤,小妹真是跟从前在满京时一般,去哪都招人。
但他就是见不得这姓顾的这么狂。
也就他脾气好,换个别的人做大舅兄看看,不得翻天?
他王雁珩可不是那般好说话的人,不好在小辈里前落他为人父的脸是真的,但不代表他会一声不吭。
是以他翻身上马,与众人一番告别后,要出发前。
朝顾行之招了招手:“有个事,我跟你说说。”
后者挑眉,还是走过去。
在成全对方面子这一点上,双方倒是很有默契,但在噎对方这一点上,确实也是互不想让。
王雁珩低下头,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忘了告诉你,我们到了省城后的落脚地。”
他笑着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也是张良全提供的,是他的私宅。人家主动送上门来,考虑周到之
极。我猜,等我们到了那边,大约吃穿住行,已样样备下了。”
成功使对方黑了脸,大舅兄则继续点火:“你说,等你回了边线,中途阿雁会不会放心不下,来探望我们,若是来了,谁护送她来,她又要住哪儿?”